大厅的屋顶,导致横梁断落,压住了来访的三名村人,使他们逃生无能,最终才会被窜起的火势烧死在大厅之中。」
我:「……」
这乍听之下好像挺合道理,可仔细推敲起来全程推测,完全没有依凭根据的推理结论……咋的听起来咋有某位传说神探小五郎清醒时的推理风格啊?
——这怎地还能拿来作为正式的结案报告呢!
换在包大人底下做事先骂他个满脸的唾沫星子再说啊!
全部推倒发回去重作!!
我皱起眉问:「此般说法是否有些过于牵强?县衙当时对那失踪的第四名村人的说法呢?」
展昭耸肩道:「曰他早于半路中途离去,未曾跟进留家。」
我忍不住又问:「未去留家他还能去了哪了?最后哪里都没发现他不是么?」
展昭摇了摇头,看似也颇感无奈:「县衙当时并未重视此事,仅将此人列入失踪人口而已。」
我感觉自己满头黑线:「一院死六人,都赶上四分之一的受害总人数了,县衙难道就不觉奇怪么?至少该稍微调查一下吧?」用点心啊!我忍不住翻杯:「哪来的胡涂官办案!」
「……你还真猜对了。」展昭叹了一口气,「这酸枣的前任知县便是个出名的胡涂知县,后来任上让人参了一本,被贬调去别的地方了。」
我:「…………」
能打混打到第一时间被排除于刻意吃案之列外的,这原酸枣知县也算是混出点负面奖章来了。
「莫说此事了。」展昭替我扶正了翻倒的茶杯,里头没水,我也是看准这样才敢翻杯的。
「我另外问出几名定居于附近村镇的原留庄村人住处,打算明日去见上一面,你明日……」他略略一顿,「同我一块去么?」
不然待在客栈也没事,我点了点头,忽然想到:「那什么榆树下的那本簿子呢?我们何时去挖它?」
「明日顺道去罢。」他将自己杯内的茶水饮光后,站起了身,提起了剑,看似要准备回房去歇息了。
我则因下午鬼故事听多了,还被客栈内的跑堂当成撞鬼的见证人,一时好奇,忍不住便在他离开前嘴贱多向他求证了一句:「啊,对了,你今早跟掌柜问到留庄村事时,那掌柜的脸色可曾有奇怪?」
他目带疑惑:「……为何如此问?」
……难不成没有?
「你是怎地向掌柜打听的?」
「我只道昨日经过一废村,问他这村落是如何回事……」他又跟我眨了眨眼,好在没笑,组合技暂且没施放出来,「待掌柜同我说明天火一事后,我便顺势感叹几句,曰死者枉去、生者无依,何不是人间悲剧……他便顺口将县衙当时曾介入后续安置的事与我提了,曰生还下来的留庄村人,后来多半散逸在附近村镇定居。再来打听出本镇是否亦有原留庄村人迁入,便也非难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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