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使用的狡兔院中,各式用品也备置地十分齐全,直可堪称为懒人与阿宅族的天堂。足令人即使足不出户,在其内蜗居个三、五、七日,想来皆不成问题!
我与白玉堂二人,在当时那般非常的时刻里,因此更加无了外出放风的**与动机!
既然无须对外露面,民户中又无有如处于客栈旅店一般人来人往需随时防备的目光,我门便未打算再继续维持乔装,因此他卸胡来我卸妆,各自重返了睽违许久的面目。
端著一张老人脸过了好数天漫长的老年生活,再对上镜中一枚熟悉又陌生的倒影时……在下都快忘了镜里这位年青的小伙是谁了!!!
——有种正体验上一回南柯一梦返老还童的冲击感啊啊!!!╯‵□′)╯︵┴┴
马逼这老太太做得都要潜移默化,快没忘了自己原本是长啥样了啊!!!╯‵□′)╯︵┴┴
(一九□□
将震撼般的心得暂歇。
总之事发的当时,其实是在一个秋高气爽的午后:天高云远,窗外秋蝉高鸣,吟得高亢且恣放。
——在下与白玉堂二人坐在屋中,却是气氛沉闷,心情完全无法像屋外的生物们一般爽快。
在我们二人各自卸完妆、不自觉皆自发性地往展昭所休憩的房中聚集碰了头以后……就没有人肯再移动开脚步了。
此小院中彼时有二伤员,一是昏睡在床的展昭,二是隔壁房内那名死而复生被马汉从乱葬岗背回来、至今依然昏迷未曾醒过的不知名人士。
此不明人士经历几日休养,伤处已有收口迹象,人却一直没有恢复意识,是故我等一直没搞明白他的身分为何,又之前到底是经历了一番什么样的悲剧,才将自己搞成一副凄惨模样。
由于彼时展昭还躺在床上休息,在下与白玉堂这俩全院中惟二清醒的人,在房中除偶尔出声猜测讨论几句包大人他们当下的状况以外,顾忌语声扰人,并没有多做其他交谈。
当时的白玉堂于大部分时候,几乎皆是单脚翘坐在屋侧的窗沿上,一手倚着翘屈之膝,凭窗侧望,绝大多时间都在看着窗外。
从这间房的窗口向外可望见小院边的一储物间,里头塞的是包大人他们一大清早绑架回来的魏登与其保镳护卫等人。当时这些人在花楼内外被暴力敲昏之后,又被公孙先生更加下了强效的昏迷药,甚至为保险起见,更多给了一重保证软筋封内力的江湖药,包准他们便是提前清醒了,那也拚死都挤不出半点内力来拚搏,更别说他们早被捆得像篓新鲜上岸的大闸蟹一样,便是想挣个肢体自由都轻易不是件容易的差事。
一阵风从窗外拂了进来。拂过了那正坐于窗沿上人的俊颜之后,方又拂进了窗内。
窗沿上白玉堂那月牙白的发带压着乌丝顺风微动,因弓起脚而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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