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尺高空,滚了几个跟斗后空降在我的脸上,浑身皮毛在我脸上死命地挤啊搓啊挤啊搓啊的,着实是好痒……好痒……
睁开眼,借着微弱烛光,我发现自己正面门朝下地趴在一堆乾稻草上面……难怪刺得人这么痒。
挺身坐起,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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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马逼在下这次又遇上什么事了?!
为什么又被人捆得像颗肉粽这次还给我上铁链!
(一〇三八)
闻着充斥在空气中青菜萝卜的土腥味,刚从昏迷中醒转的意识费了点时间才回复运作,顶着隐隐作痛的后颈,我才想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天夜里,探完牢回来的展昭十分生气,据说是因知县为问出强盗窝的所在地,当日下午便已对牢里那两名强匪上刑弄了个半残,以致那两强匪夜里见到展昭跟见到债主一样,恨生生地巴不得把他生吞活剥,哪还静得下心来同他谈话?虽然受限于现实条件,他们顶多也只能横眉怒目痛骂一顿泄愤而已。话里行间,展昭被骂成与「狗官」同流合污的「贼人」,并被指控专做赍粮藉寇的坏事。
被贼骂贼也算是种罕见的新奇体验了,新奇到展昭立即下定了调查知县的决心,在弄清事情的真相之前,他决定设法让知县暂时停止用刑,免得弄了个不可挽回的后果。
所以待到隔日,要上刑的衙役不是被反弹的鞭子划破衣衫,便是被烙铁的炉花喷溅手背,怎么挥鞭鞭子就是会转弯,转到哪里就是转不到强匪身上——后来更是集体得了帕金森氏症,刑具怎么拿怎么掉,换谁都一样,弄到最后大家都谣传起两名强匪能是某种牛鬼蛇神的后裔,已招来了祖灵邪神护法,再伤他们的人恐怕便要将遭邪祟作怪,因此没人敢再对他们用刑……
知县无法,总不能自己动手吧?他也怕著呢!
只好先拖延下来再想办法,愁眉苦脸。
(一〇三九)
……什么,没想到这展昭装神弄鬼的功力居然然完全不输给白玉堂?!
这两人哪日若走投无路,要不干脆便合作组个尖叫二人团算了?顺道再创建个收费的惊吓屋……火红爆富之日翘首可期有没有!把人人都吓个缺心少胆地走出来!
……
…………
我看白日梦还是到此为止,莫要继续再说蠢话了吧。
再这样无限发想下去,可能会被人当成是真蠢的……那就万分不好了。
(一〇四〇)
便在展昭去探了县牢的隔日,闲来无事到快要去数蚂蚁的我和白玉堂,因为附近实已无甚好去处,终于决定加入展昭劳动的行列,帮忙上街四处打听知县与强匪间不得不说的一些故事。
傍晚,展昭让我俩先回展家,表示自己要再往县衙一探,于是我与白玉堂便先行出了城门,岂料在回到展家门前之时,白玉堂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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