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扯完便忿忿地走出去了,谁知道他上哪去了?
不过依他那洁癖的个性,八成是回房里去继续洗沐了吧!
被在下这阵惊叫骚动引来的人还有忠伯,可这位老仆在听过他家小少爷的解释之后,竟然「切」了一声,然后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我说,好歹给我关心一下你们宅里的客人啊!
做人要有良心不能为主人的话是从啊!
没看见客人脸上正一脸悲痛的向你求救么!!
(一〇七九)
彼时,在下的身心皆是悲痛不已,展昭却朝我摊出自己的手掌。
我:「???」
他轻叹一气,温言劝我:「小春……把手伸出来,让我帮你好么?你的瘀伤不轻,实不能不管的。」
我不可置信地望向展昭。
他毫不动摇地回望向我。
……你兄弟才刚挺过毁容的打击,如今是雪上加霜坚持这件事的时候吗?!
拜托你饶了我吧赏小的一个安眠的夜晚吧!
展昭放软了语调,坚持不退:「我会控制妥力道,不至于使大力的。你莫可因惧痛便不理……忍忍便过去了,好么?你臂上的瘀血若不推散,日后让气脉滞留……」
展昭话还没说完,房门又碰硄一声被人踢开……照这样再多来个几次,他家这扇客房的门板,估计很快就得报销请新了。
穿衣版的白玉堂大步走将进来,一头青丝还未擦得尽干,仅随兴束在颈边,发尾不时还能沁出几滴水来,周身是沐浴后的湿气。
他黑着一张脸问:「方才你们是在作甚?小虞儿怎会叫得那般惨烈?害爷以为又出了何事……」忽然他眉间一皱:「房内怎有药酒之味?谁受伤了?」
展昭瞥我一眼。
白玉堂眉间皱痕更深:「小虞儿受伤了?伤得如何?何时伤的?怎会受伤?」边说边走来对我左右一阵乱探,一下力恰好使在淤青处,痛得我低呼了一声出来。
白玉堂唰地撩起我的袖子,见臂上布满深深浅浅的痕迹,脸色有些不好:「怎会弄成这般模样?那群强盗欺负你了?」
我尴尬搔头,开始后悔当初不该为了自澄清白,就随便展示手臂……这些淤青面积是大了些,部分是深了点,可不过就只是些瘀青而已嘛,又不见血,为何一个两个都如此重视?
我道:「这没什么啦,不过就是瘀青嘛,放着不管也会好的。」
「……是那群强盗弄的?」白玉堂沉着脸问。
……是又如何,莫非你想回头胖揍人家一顿不成?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决定偶尔圣人一回:「我想他们纯粹只是脑袋长肌肉,粗鲁惯了,不是刻意的啦。哈……」
白玉堂皱了眉:「有你这么蠢的么?伤了你你还要帮凶手找理由?」
我:「……」
这句吐槽的话好熟悉,类似的说词在下是不是也曾拿来对谁吐槽过?
白玉堂兀自走到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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