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是不是抓了我问问还有多少人想和你们流云会作对?其实你们应该很清楚,和你们有仇的人太多,多到数不过来,流云会在长安城崛起还不到二十年,得罪的人能从长安排到边疆了吧?大半个江湖的人你们都得罪了,总是会有一天总是会有人把你们送进地狱。”
他用两条断臂夹着铁钎一点点将铁钎从自己肚子里抽了出来,血就一股一股喷涌而出。
铁钎对准了他自己的心口:“想从我嘴里得到一个字,门都没有。”
铁钎一端顶着地面,钎尖对准心口,他猛的往下一压身子,太凶狠,铁钎贯胸而过,从后背刺穿。
叶流云没动,虞白发也没动。
因为他们都清楚其实问不出什么,哪怕是送到廷尉府让韩唤枝来问也一样,高薛从来都不缺凶狠,对人对己皆如此。
虞白发看着高薛眼神里最后的那一点点生机语气依然平淡的说道:“抓你回来,并不是想从你嘴里问出什么,而是还愿......你可能已经忘了,我说过,让你在我面前自杀谢罪。”
高薛的身子猛的僵硬了一下,然后倒向一边。
“有人把咱们这些年得罪的人联合起来了。”
叶流云看向虞白发:“谁有这么大的能力?”
“怕是那边。”
虞白发指了指东北方向,那是皇宫的方向。
“我回去了。”
虞白发起身:“不该露面,只是不得已而为之。”
他看向黑眼:“别怪我。”
黑眼揉了揉鼻子:“怪你也打不过你,先生始终是先生。”
虞白发笑了笑,走向门外。
“既然已经出来了,要不......”
“没有要不。”
虞白发走出门外:“别忘了陛下当年的话。”
十五年前。
长安城暗道势力,流浪刀一家独大。
官府不是不想查,不是不想办,但办不下来,因为没有证据,流浪刀的人作恶从不留活口,你就明知道那是流浪刀的人做的,偏偏就是没办法指认。
陛下也恼火,因为这事对廷尉府也发了脾气,韩唤枝当时亲自带人查,可总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时候就抓人,流浪刀办的四方客是官府备案的武馆,明面上干干净净,真的去抓了人,朝廷法度就会被人耻笑,廷尉府也好顺天府也好,有他们的难处,那就是做事要有理有据。
“这样不是办法,我来想办法。”
这是当时虞白发说的话,然后他起身离开。
回到房间后打来热水泡了小半个时辰,洗的干干净净,然后换上一件新衣服,将他的刀绑在背后,独自一人离开流云会去了东府街流浪刀堂口。
守在门口的几个流浪刀弟子看到虞白发的时候愣住,有人讥笑道:“这位爷是来我们武馆踢馆的?到顺天府报备了吗?若没有的话,赎我们四方客不奉陪。”
“不踢馆,只是杀人。”
虞白发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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