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人知道。
对她爸爸是这样,对丈夫也是这样。
可这次不同。
趁着醉意,神智不那么清醒,她放.纵自己在陈青安面前落一次泪。
她就是要他心疼。
而不是留她独自一人陷落。
梨花一枝春带雨,形容的不就是美人垂泪。
可陈青安哪有这些旁的想法——不,或者说,他承认自己曾经可耻的幻想过。
假如有天,钟盈能为他掉一次眼泪,那他此生怎么样都值了。
人是很奇怪,真等到这一幕的时候,又只会心如刀割了。
“盈盈。”
他心疼的要命,喑哑重复:“……是我混蛋,我不值得你这样。”
陈青安慌忙替她擦着眼泪,有一大颗泪珠砸在他手背,冰凉又滚烫,碎成瓣,刺进他心里。
她显然也看到,微红着鼻尖,眼中雾气弥漫,怔怔抬脸望着他。
车内咫尺相近,两人视线撞在一处时,有种心照不宣的悸动滋生。
“盈盈你看,”他低柔的叹,自嘲般:“我真的是个混蛋。”
“一方面,我说我不值得你这样,我只想你每天开开心心的。可另一方面,如果你不为我牵绊,靠在别人怀里笑了,那我可能……可能会疯掉。”
这一刻在钟盈面前,陈青安再不是什么温柔俊俏大哥哥,就只是,爱她爱到无计可施的凡夫俗子。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陈青安默了默,笑的苦涩:“……我对你一点办法都没有,一直都是这样。”
这话他假如从前讲,钟盈或许会信,可从前的她没认清自己的心,信归信,却懂不了。
而如今,她甚至有些……感同身受。
所以,迷迷蒙蒙,等他的气息沉沉压过来时,钟盈心思一软心乱如麻,湿润的睫毛飞颤着,闭上了眼睛。
副驾车门半开着,没人管。
他站在那,爱怜地俯身倾过去吻她。
吻到她紧绞着手指,却被他反按住,穿过去,十指相扣。
她想往后仰,被他捧着脸,更深更重。
……真就只有一周,不至于这样啊。
很有辱斯文的,钟盈这时居然想起了老子他老人家那套“至柔至刚”的说法。
要不他的唇.舌,怎么会那么软……又那么有力呢。
##
说是送她回家,但陈青安怎么可能真就把人送回岳父岳母家,肯定是自己带回去。
不仅如此,趁钟盈在浴室洗澡时,他还打电话给岳父汇报了声。
钟轼气的不行:“要不是你那个酒量,我都怀疑你是故意把我女儿灌醉的!哼,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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