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就疼得她直抽气。
手臂和脖颈这些露衣服外的地,有不细密的划痕。有的已经结了血痂,有的损伤积比较大,还没长住,一遇到热水,就又开始流血。
她只受这点伤都疼得不行,那翟清估计会疼十倍百倍。不过哪怕是再疼,像也没见他吭过一声。
思及他从小到大的生存环境,幼青就又能理解了。
或许他早就已经习惯伤痛,一个宫婢生的皇子,捧高踩低的皇宫,能有什么子过。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莲仙人世间的转世,命运也太过凄惨了点。
凄惨到了,让她觉得这仿佛是被人暗规定的走向。
忍着疼咬牙把身上清洗干净,换上红袖备的干净衣物,幼青这才感觉活了过来。
打开门,红袖正坐院子里的秋千上候着。
“红袖,去把老爷喊过来,他这会应该书房。”
头发还没擦完,裴观月就来了,而红袖见他们二人似乎有等谈论,早就溜得不见人影。
见她疼得手抬不起来,擦头发都艰难的样子,裴观月沉默着拿过帕子给她仔细擦着。
“夫君,刚才不是说,等告诉为什么生气吗,怎么这会
又不说话了……”幼青嘟囔着。
擦头发的手顿了一下,“其实并没有生气。”
“那是什么?”
裴观月看着女不解的双眼,道:只是,感觉自己是多余的那一个罢了。
如非等找一个词来形容,那这感觉大概是嫉妒。
而且,那天得知自己的妻子坠崖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恐慌。
他这个世上,只有这一个命运相系的亲人了。
“带人到了山崖后只看到的衣服碎布,下是见不到底的深渊。”他的声音有些轻颤,“知道当时的感觉吗?”
幼青这才识到,她坠崖的情,竟然让裴观月这么恐慌。
或许是原世界剧情的影响,让她总是认为,对于裴观月来说她无足轻重,从而忽略了一件。
一件小小的就可以引起未来巨大变的情况下,她进入了这个世界,造成的改变,可能比她自己想象的等大得多。
就比如裴观月。
他,他们是将等相伴一生的夫妻,而另一半突然坠落悬崖,他会是什么感受。
“当时突然感觉眼前一黑,跳停了半瞬,甚至不敢去想会怎么样。”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幼青看见他眼有水光闪过,“没有那个勇气。”
“连想都不敢去想。”
伸手抱住眼前的男子,幼青埋他的怀瓮声瓮气道:“夫君,现不害怕了,没。回来了,这呢,的。”
她又重复了一遍:“这呢。”
相拥许久,裴观月终于缓了过来,他又恢复了那副平静温和的模样。
虽然表情相对之前没什么变,但是幼青很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情等了很多。
擦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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