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不多,所以这几天他一直在琢磨,是回京城,还是就此跑路
听到耿志的禀报,不由一愣道
跟处理朱鼎渭一样,大同文武官员,他几乎都没动,按他话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改过不犯就是
这正是杨佑的聪明之处,所以他在大同不管干什么,都进行的异常顺利
“上次跟周大人一起来的那人...”
“是他?”
杨佑终于想起之前跟周顺卿来的那个东林书院的陆浩鸣了,不过这家伙不是朱由检的人吗?怎么没跟朱由检走?
“他说没说什么事?”
“他说要跟总管谈一谈冶国之策...”
“切!就知道空谈的家伙,不见!”
历史上的东林党人嘴碴子一个比一个厉害,硬生生把大明忽悠亡国了,杨佑怎可能愿意搭理他们
“好...哦!他还说了,总管想让百姓都过的好起来,只发银子是冶标不冶本...”
“哦?”
杨佑自然知道发银子只能解决一时,不过到目前为止,都是吹捧他的,还从来没人指出这一关键问题
“让他进来吧!咱家倒要看看,他能白话出什么来...”
“遵命!”
做官是容易上瘾地,尤其是古代这种掌人生死,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感觉,更何况这银子来的也实在太容易了
所以尽管杨佑总想跑路,事实上,他是舍不得眼前这权势的,只不过嘴硬不肯承认罢了
时间不大,长袖飘飘的陆浩鸣就大步走了进来
“陆先生,你最好能说出打动咱家的理由,不然别怪咱家打你屁股...”
一见陆浩鸣进来,杨佑就笑眯眯地说道
陆浩鸣傲然一笑道:“想打学生,怕是杨监军还没那本事...”
杨佑一伸大拇指赞道:“是条汉子,来人,上茶!”
“监军大人知道我大明真正的症结在那吗?”
不等茶水端上来,陆浩鸣就直接道
大明王朝两百多年走过来,早已如同一个病入膏满的巨人,不过要具体说出他的病症,一时间还真不好说
“洗耳恭听...”
“是日益庞大的藩王家族,这些人不事生产,不缴纳税赋,只知道伸手向朝廷要俸禄,朝廷早已不堪重负,监军大人知道河南去年的税赋是多少吗?”
杨佑听的入神,陆浩鸣开口一问,下意识摇头道:“我上那知道去?”
“河南去年遭灾,以至收成大减,据说只收了一百六十万担粮,监军大人可知道,供养河南的藩王家族,需要多少担粮吗?”
“有话你就直说,老问我干什么?就好像我知道似的...”
“是一百八十万担,也就是说,河南不但无法向朝廷缴纳税赋,反而还要向朝廷多要二十万担粮,因为实在拿不出粮,有一地知府甚至被藩王活活打死在衙门大堂上...”
“有这事?”
听了陆浩鸣的话,杨佑不由皱起了眉头
穿越者不是万能的,前世的杨佑也是个历史小白,虽然知道大明问题多多,但他掌握的历史知识太少了
“千真万确,不瞒监军大人,学生最近一直在默默观察监军做事,今天斗胆前来,就是学生觉得此事只有监军大人能做,也只有监军大人敢做...”。
大帽子扣下来了,杨佑却不是那么好骗地
沉默片刻,忽地一笑道:“姓陆的,你是怕别人整不死咱家,来替你主子报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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