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
“这会儿刚刚又打了一针,实在没办法了,他疼的厉害。”
怕安伊伊责怪,花姐又补充。实在是她有医嘱,但肯定不能频繁用止疼针。
“你把这个药膏给他浑身涂抹一遍,记得,薄薄的抹一层就行,三个小时轮流一次。”
花姐欣喜接过,立马洗手戴手套开始给小病患涂抹起来,自然得让人不可思议。
自然那是已经习以为常,当然,这种事也是只有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用医院以外的药品,她也不能枉顾医院利益不是?
中午的时候,安伊伊刚从手术室出来,电话铃就想起来,不无意外的是温少哲带来了消息。
“怎么回事?打了你好几次都没人接,只能我跑一趟了。”
察觉声音有异,不像单纯电流声音,一抬头,果然看到窗外那盆巨大的虎刺梅旁边,一个身姿俊朗的男人朝她扬着手里的手机。
安伊伊手机一挂,揣口袋里抬脚朝外面走去。
接过牛皮纸袋子,安伊伊直接就坐在空着的长椅上看了起来。
温少哲摸摸鼻子,老板工作起来爹妈都不认。
看完,安伊伊把资料重新装油纸袋里。
“如你所看到的,这就是一家子人渣。”
小病患叫段浩然,今年七岁,母亲在他三岁时生病死了,而在段浩然妈妈生病卧榻期间,许香香就已经暗中勾搭起父亲段正华,两个人起初还躲着人,渐渐的也不避着人,甚至许香香还跑到段浩然母亲病床前叫板,这也加快了段浩然母亲的病急剧恶化,如他们的愿早早挂了。
许香香如愿以偿嫁进段家当段浩然的后妈。
嫁进来的许香香,连样子都不做,直接就收拾起段浩然来。
而段正华这个大男人,有了温柔乡,又被吹了枕边风,压根就当段浩然这个亲儿子为空气,就连许香香当着他的面打儿子他也不管。
起初不明所以的段浩然还会哭着向父亲求救,时间久了,小小的段浩然也不向父亲求救了,因为没用,只得咬牙挺过继母毫无理由的棍棒虐打。
爷爷奶奶常年在大伯家,即便这样,也不可能自家孙子被继母折磨,他们连一点风声都不曾听到,只可能是坐视不理。
爷爷奶奶不管不问,大伯大伯母更是不管了,倒是堂哥经常过来给这个可怜的堂弟塞吃的,怕堂弟被无端责罚,堂哥都是悄悄过来,他的房间靠近马路这边有道窗子,堂哥每次过来就抠窗子,把东西从窗子塞进去,这也是继母长期没发现的原因。
也就是说,这一大家子人,唯独堂哥有良心。
但堂哥也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孩子,根本顾不过来他。
话说到这次大火。
段正华的房子要拆迁了,因为当初是段浩然的母亲拿的钱买下的小院子,段浩然母亲悄悄落成自己一个人的房产,但跟段正华谎称他们的院子暂时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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