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的烫铁棍!她小尾指、掌心明显感觉几条粗鼓鼓青筋跳颤,比平时摸握着玩时,压迫感暴增!
被他虚压在身下,她紧张地想再去洗个澡?或者尿尿?“爸爸……”
“嗯?”对女儿,他前戏极足,一手揉弄她奶子,拇食指频频捏弄她乳头,一手从鸡吧撤下,摸她白嫩腿根、再缓缓向中间移,摸挲她花唇瓣外侧、手指一翻,抚向花唇湿泞滑腻内侧,不时探向穴口、撩弄穴口肉圈,流露他淫贼心思。
“爸爸,疼吗?”她紧张得牙齿打战。
紧张情绪极具传染性,他认真思索、回答:“你问我啊?我没亲身感受过。”
她:……
他:……
温柔亲她耳廓耳垂、唇角,膝盖别开她双腿,他腰胯挺动,大龟头在她肉缝上、下蹭弄;
大龟头每经过一柔嫩湿润部件,即感受一阵细微漫妙颤搐、她即慌乱往后缩,一颤一颤喊他:“爸爸……”
极撩动壮年男人的紧张、娇羞、稚嫩,他揉弄她奶子、乳头的手指狂乱起来、舌头先行侵进她唇腔,如性交抽插般进出,肉缝湿滑湿泞,大龟头总朝小阴蒂上方蹭出界;
他抬高臀胯,把鸡儿调回来,大龟头对准最湿滑穴口……
略往里顶,龟头面都没全陷进去、她即紧张得深呼吸,“嘶!爸爸……”
“放松!”——她并不晓得,她这深呼吸,穴口剧缩,仿如精准嘬吮他龟头正中马眼,刺激得他马眼飙出一串湿液!
还有,能不能暂时别喊他爸爸?——平时多极致边缘行为,并不觉得怎样,这时这个称呼像往他的性器绑了个秤砣,往那个肉穴撒一把荆棘……
靠!他在干什么?!
他想出去找辆机车飙!
这爱必须做!他求婚了!
大龟头顶着她穴口,他微眯眼看她,凉冷眼,此时都浸满紧张情欲,眼角同样有一小痣,【W】形细薄波纹坠紧贴她精致锁骨,像他“温”姓拼音首字,她是略像他的,这时分,越看越像!
她突然醒觉,不应该拿他那玩意的粗长程度和手掌、虎口比,“爸爸,你那个鸡吧、可能太大太长?!”
他充斥情欲的眸眼,夹杂起一丝无奈:摸了无数次,现在才发现?“嗯!”
大龟头再次往里顶,撑开她穴口,她惊呼:“爸爸,轻点!疼。”
“忍忍,一会操开,就好了!”他满头汗,她逼穴很紧、她小脸紧张得发白,他心发软,想猛地往里捅,腰臀像那晚无法猛转动车把油门的右手……
“爸爸,有没有另外一种做爱方式?”她又突发脑洞。
他闷闷:“你说呢?比如,操菊花?”
她:……
穴口肉圈被撑成极致大圆,卡缚他大龟头,像要撕裂般的疼,她几乎带上哭腔了,“爸爸……”这没比康复走路轻松多少,但她忍!
“乖!”他龟头也没好哪去,被紧缚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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