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找唐振东不着,只能求助于于振华。于振华也早就失去了唐振东的联系,为了找唐振东,他把唐振东海城的朋友都找遍了,最后才从王猛那里得到了唐振东的联系方式。
正好前段时间,唐振东打电话给王猛,询问李如玉的事,要不然于振华也联系不上唐振东。
“别,你直接去广川吧,你齐叔在广川,你记下你齐叔电话。”
唐振东记下了齐仁达电话,然后跟进了病房,起码得跟钟馥莉说一声,不过看钟庆后跟钟馥莉有说有笑,浓浓的父女情,唐振东也有些深受感染,他站在旁边一直没说话。
大概是看唐振东等在一边的时间太长了,钟馥莉起身说道,“爸,你早点休息吧,正好趁着这几天养养身子,别这么累。”
“累什么累,我很好,我准备明天就出院,赶紧工作,公司的事情太多。”
“爸,别为了工作累坏了身子。”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你有事赶紧走吧!”
钟庆后挥手让钟馥莉赶紧走,钟馥莉动动嘴唇,终于什么也没说,她知道父亲倔强的性格,一旦认定的事情很难说动他。
出了病房大门,钟馥莉叹了口气,“我爸就是这样,固执的很。”
“大抵成功的人都是这样吧,如果是个随波逐流的人,恐怕也很难取得什么成就。”
“哎,凶手刚查出来,我在纠结是否告诉爸爸。”就在今天上午,警察局给钟馥莉打电话,说是砍伤钟庆后的凶手找到了。凶手是个曾经在哇哈哈集团求职失败的中年人,他把求职失败的原因归结于钟庆后本身,而不怪罪自己的能力不够。
“你纠结的是什么呢?”
“告诉我爸,恐怕他会伤心,以他对企业这么的兢兢业业,对员工的亲如兄弟,还是有人会不满意。对企业用工的把握很严,也总有人希望对自己网开一面。”
“人性都是如此,人人恨不得都是最人马列主义,对己自由主义。”
“哎,那我到底是告诉不告诉呢?”钟馥莉坐在车上叹了口气。
“告诉吧,钟总是当事人,是最有权知道真相的人,而且知道了真相,还可以让钟总提高警惕,避免这情况的再次发生。”
“嗯,好,听你的。”钟馥莉就像是听话的小媳妇一样。
唐振东打着火,正准备跟钟馥莉说自己请假的事,这段时间,他经常请假,比公司是自己开的还随便。
还没等唐振东张口,钟馥莉就先开口了,“我爸就是工作狂,手还没好,就着急开始工作,他现在手筋的恢复还不到原来的十分之一,就想工作了,哎,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这事,我可没法直说。”
“你没法说,其实钟总早就知道了。”
“你为什么这么说?”
“钟总是个做事十分仔细认真的人,他会不找医生了解自己的病情吗?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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