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而五,国事之财用取具焉。”
孙觉反驳:“成周赊贷,是因为载师任地,百姓贪漆林之利,重息所以使民抑末作,返农桑也。”
“今以农民乏绝,将补耕助敛,还比照末作而征息,可乎?圣世宜讲求先王之法,不当取疑文虚说以图治。”
贬知广德军。
御史中丞吕公著上疏,其中有:“昔日之所谓贤者,今皆以此举为非,岂昔皆贤而今皆不肖乎?”
赵顼让吕公著举荐吕惠卿为御史,老头说惠卿奸邪不可用;
韩琦落职,赵顼对王安石说道:“吕老头说朝廷摧沮韩琦太甚,将兴晋阳之甲以除君侧之恶。”
王安石以这条罪名,罢吕公著知颍州。
其实老头背锅了,是赵顼没记对,这话是孙觉说的,原话是:“韩琦今为籓镇大臣,如此论列而遭挫折,设唐末、五代之际,必有兴晋阳之甲以除君侧之恶者。”
不过吕公著也不无辜,他是王安石推荐到台谏的,结果老跟王安石唱反调。
赵拚上疏:“朝廷事有轻重,体有大小。财利于事为轻,而民心得失为重;青苗使者于体为小,而禁近耳目之臣用舍为大。今去重而取轻,失大而得小,惧非宗庙社稷之福也。”
于是老头幸福地脱离了苦海,出知杭州。
程颢上疏十几道,其中的重点是:辅臣不同心,小臣与大计,公论不行,青苗取息,诸路提举官多非其人,京东转运司剥民希宠,兴利之臣日进,尚德之风浸衰。
赵顼被闹得没办法,让他自己去中书找王安石议,王安石正被反对者搅扰得心烦,厉色待之,程颢徐言道:“天下事非一家私议,愿平气以听之。”
“安石为之愧屈。”
以言不用,求去。“乃出颢为京西路同提点刑狱。”
整个三月四月,朝廷基本就是出外,出外,出外。
王安石势力虽渐成,但是以前的朋友,同僚,举荐人,追随者,纷纷离他远去。
除了朝堂,连科举考场也成了双方争夺的阵地。
考官是吕惠卿,因为考生叶祖洽策言中有“祖宗多因循苟简之政,陛下即位,革而新之。”一句,列位高等。
刘攽覆考,整个来了个大颠倒。
李大临、苏轼编排上官均第一,叶祖洽第二,陆佃第五。
赵顼令陈升之面读几人策论,最终还是擢叶祖洽为第一。
苏轼不服:“祖洽诋祖宗以媚时君,而魁多士,何以正风化!小幺叔说的,要我干点正事!”
下来就写了一篇文章给赵顼。
赵顼给王安石看,王安石看了后说道:“苏轼才气的确很高,但是其所学不正,又以不得逞志之故,所以其言遂跌荡至此,陛下还是将他外放了吧。”
赵顼有点舍不得,三个苏都是仁宗皇帝说过的宰相之才,再看看。
四月清明池大会后,苏油请赵顼视察军器监,展示最新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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