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欢愉…
除之高贵妃,后宫其他妃嫔亦是拈酸吃醋,柔妃懂得这个道理,待崇敬帝睡醒后,竟主动跪下,“嫔妾能伺候圣上,乃是天大的福气,只不过后宫姐妹们常来说独守空房寂寞难过,圣上雨露均沾为好。”
登时周遭空气就凝固冰冷,帝王将衣领正了正,低头盯着女子乌黑的发旋,沉声道,“抬起头来…”
虽年过四十,可这张脸仍貌美如花,只不过满含怯懦柔软,他实在看不上,每次都是因为嘉熙而复宠,骂出口的声音凛冽,“空长了一张明艳动人的脸蛋,烂泥扶不上墙…”
崇敬帝带着怒气拂袖而去,这一夜,柔妃彻夜痛哭,她身后无母族依靠,身前无丈夫可做主,在这宫廷中,只想顺利抚养宋麟长大,不想卷进争斗之中,这样做,她错了吗?
自从嘉熙回宫,她已经出尽风头,若长此以往,高贵妃岂能轻易放过他们母子?
圣上根本不明白她为人母的心,谁能比她活的还小心翼翼?这夜夜侍寝,她战战兢兢,唯恐行差踏错,只祈祷宋麟能安然无恙…
最后下定决心,待过几日风平浪静,她便亲自去向贵妃娘娘请罪,让她不要祸及旁人,若要惩,便只罚她一人。
嘉熙完全不知柔妃这些隐秘的心思,她从宫中出来先送钟岐回暂时住的府邸,“太傅,你当年为什么自请出宫?”
钟岐猜测到她会问,他不想隐瞒,也不会撒谎,只是说出来,他就再也不能见到帝姬了,最后苟延残喘的时光,允许他自私一回…
嘉熙记得太傅没有什么遗传病史,那么现如今的病又是如何来的?
前世他该是在母妃死后不久就病逝,那么现在他已患沉疴宿疾?
总感觉祖母和太傅合伙隐瞒了她什么?
钟岐挑开折扇轻摇,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不细看发现不了他眼底深藏下的悲哀,“待时机成熟,才会告诉你。”
回到帝姬府,嘉熙换去衣裙,气笃笃的坐于美人榻上,阳光从缝隙里钻进来,洒在女子纤薄的背上,呈道细碎的金光。
德喜兑盏玫瑰蜂蜜花露递上去,见她存着气,忙宽慰,“帝姬最近怎么转了性儿?老奴瞧着太傅没有什么问题…”
嘉熙越发烦躁,有种掌控不住的错觉,像是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太傅知道,祖母知道,父皇知道,可没有人愿意告诉她。
这种感觉太糟糕。
“老奴去取琴,帝姬从西山行宫离开的时候不是正好在谱曲吗?”德喜觉得帝姬最近太过于接地气,神仙就该回到天庭上去。
“不了,让嵇羌过来。”正心烦意乱,没那个功夫弹琴。
德喜圆圆胖胖的脸上全是惊诧,颜色几经变换,仙气飘飘的帝姬怎生如此放浪形骸了?
再一瞅外头硕大的艳阳,心尖簌簌直颤,还未天黑就召那马奴过来,这,这,这如何使得?
神情恍惚的跨过门槛,转瞬担心起很多,那等低贱卑微的马奴未经过教授,又是初次伺候,会不会伤到帝姬?
不行,他得寻些相关书籍,晚间让那厮好生温习一番,帝姬不懂,他不能稀里糊涂,还有避子汤,不,不,这等东西怎能让帝姬服用,该是马奴使用才是,得,要准备的东西确实太多。
嵇羌被召过来很恭敬的跪下请安,一般奴仆请安只要蹲伏便可,他跪的果断,嘉熙也没觉出什么,男人谦逊恭谨的模样取悦了她,倾身靠近,轻声吩咐他去办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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