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咋们还是不去丢那个脸了?以前你也不是这种爱表现的性格啊!”
“……”她唱个歌怎么就丢脸了呢?
安溪晓暗叹了一口气,发现她好像除了唱歌还真的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至于钢琴,那是多少年的事情了?她早就忘光了好吗?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借口呢……
忽然间,安溪晓灵光一闪,小脸瞬间垮台,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看向自家母上大人:“妈妈,我还是跟你说实话吧。”
“嗯哼,你说。”
“其实……你也知道,2月5号不是我生日吗?人都说啊,这16岁就是人生的一个转折,这一朵花的年纪,妈妈你就不打算给我做件衣服啥的吗?比如说旗袍什么的……”
听自家闺女说个半天,这下信贞娴是意出味儿来了。合着,就是想要件旗袍呗!
“不就是想要一件旗袍?行,妈妈给你做还不成?至于那个元旦唱歌就算了哈,我们老安家丢不起这个脸。”
达到自己的目的,安溪晓立马喜笑颜开,跟啄木鸟似的忙点头。
“那妈妈,这可就说定了!花一定要给我绣的好看点哈!”
“知道了。”信贞娴拿起桌面上的卷尺,呢喃道,“人不大,倒是先学会臭美了。”
达到目的的安溪晓第二天非常乖巧的去上学了。
咸静看到安溪晓出现在学校表现的尤为高兴,上去就是一个熊抱!
“我的天,你可终于回来了!一天不见你,我在学校就跟发了霉似的,连个陪我的人都没有!”
安溪晓嗤笑一声,将视线落在她身后的高冷男身上,低问:“打赌赢了吗?”
话音刚落,安溪晓就看到自家好友撅起的小嘴,不用猜她都知道是输了。
“一个月的水?”
“不……两个月。”咸静默默的竖起了两个爪,“因为他说,他拿的是预赛和决赛两个第一。”
闻言,安溪晓揉了揉咸静的小呆毛,薄唇微启:“傻。”
“你才傻,我这叫做信守承诺!”
安溪晓挑眉意欲不明的看了果嘉许一眼,然后拍了拍咸静的肩膀:“也就你这种傻子,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果然,还是长大了之后那个御姐范十足的咸静比较好,这种小蠢货,不被渣男伤害一下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成长。
这样一想,安溪晓都不知道她去干涉咸静的感情到底是对还是错。也许,这就是她人生必经的一条路呢?回过头,看到咸静那毫无芥蒂干净的不可思议的笑容,心间一动。
不管怎么样,成长的代价是要有的,浅尝而止便够了,上辈子的代价太大了。这份笑容,她还是想守护。
“晓晓,你在想什么呢!我刚刚叫了你好几遍!果嘉许那个猪说他渴了,我正要去给他买水呢!你陪我去嘛!”
安溪晓笑着点点头,“那就走吧。”
运动会期间,超市里总是被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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