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过。
梯子搭好,晏三合开口道:“咱们六人掷骰子,比大小,最大的赢,最小的输,输的人真心话和大冒险二选一。”
芳令装出又羞又臊的样子,缩在晏三合怀里嘤嘤嘤。
晏三合:“简单啊,让晏公子亲一口就算惩罚。”
头一回,为了不让你们起疑心,三爷我让让你们,后面便不客气了。三爷手一抛,掷了个六。
夏妈妈三人:“……”天啊,俊朗帅气的谢大人,小时候还尿过床?
小裴爷:“……”我和五十小时候还有那么一出?
晏三合:“……”以后不太能直视你了,三爷!
谢知非看着晏三合微微扬起的嘴角,清澈的黑眸中掩不住的一抹痛。
晏三合:“你的回答是什么?”
够狠!
谢知非眼里一点含而不露的冷意,“本大人现在只让别人尿床。”
就这?
芳令一怔。
三爷运气背,掷了个一。
小裴爷忙道:“快,快,说来听听。”
晏三合敲一下酒盅:“谢知非,你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问他喜欢谁?
只有大姑娘小媳妇喜欢他的。
夏妈妈嗔笑着冲谢知非抛了个媚眼,挺直了细腰。
谢知非沉默地看了晏三合一会,“我选真心话。”
真正尿床的人是她,也是在这鬼月里,不知何故受了些惊吓,连尿了三天。
谢知非:???
小裴爷气得要吐血,心说我们连对方身上有多少颗痣都一清二楚,还需要你问我,我问你?
晏三合:“想回答,就得说真话;不想回答,那就得接受惩罚。”
芳令媚笑道:“那……何为真心话,何为大冒险?”
芳令一张粉面涨红,“晏公子,是什么样的惩罚呢?”
“小时候,四五岁左右吧,午睡后尿床,尿完,指着边上的某个人嚷嚷,不是我尿的,是她。”
晏三合用筷子一敲酒盅,“叮”的一声,“小裴爷,问题是什么?”
“简单,跪下学狗叫。”
芳令粉拳轻轻捶过去,“哎啊,晏公子,你好坏哎!”
谢知非:还用你废话。
第一轮:
小裴爷运气好,掷了个六。
三爷笑得有些邪气,“夏妈妈,我爹说你们这儿原来有个花魁,叫逝水,诗词歌赋不仅拔尖,长得也叫一个人间绝色,你嫉不嫉妒人家?”
竹叶青后劲大,一壶下去,必醉无疑。
问他亲过谁?
小时候兄弟二人睡一张床上,亲过小裴爷我的脚趾头。
谢知非假装思忖了片刻,“简单,把这一壶竹叶青给喝了。”
夏妈妈倒霉,掷了个一。
比起晏三合的“风流纨绔”,让谢知非和裴笑更为震惊的,是这个游戏的本身。
她一敲酒盅,“三爷,你要夏妈妈冒什么险?”
晏三合眼睛射出一束亮光:问得好,先蹚蹚路。
夏妈妈忙笑道:“来来来,咱们接着玩。”
就这?
夏妈妈三人本来抻着脖子想看好戏的,一听这话,脖子立刻缩下去三寸。
晏三合勾起芳令的下巴,跟着三爷现学现卖,“令儿,你最喜欢的男子叫什么名字?”
又是“叮”的一声,晏三合又问:“你要三爷冒什么险?”
晏三合端起茶盅,喝了口茶,掩饰住浑身的不自在。
谢知非乐得与她一唱一和,和完,还踢了踢边上小裴爷的脚:跟上。
“哟,听名字就有点儿意思。”
“当年她是花魁,我是榜眼,舞和琴我都和她打平手,她就胜在诗书上,才将将压我一头,我为什么要嫉妒她?再说了,她长得也没我好看。”
什么是运气?
这就是运气!
三人的眼睛齐唰唰的亮起来。
既然这个夏妈妈和静尘是同一年争的花魁,那下面就有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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