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静思居的门,这半个月我必须调养好身子,把前面亏空的都补回来。
……
……
“咬狗这种事儿,爷们不干。”
和尚们屁都不敢放一个,把怀里的姑娘一推,灰溜溜地滚了。
“祖宗啊,这个节骨眼上,你能不能悠着点。”
“他是不祸害,可保不齐就有女人死命往他身上贴啊,咱们家三爷长得多俊啊,京里排得上号的。”
汤圆还是不大敢跟我一个桌吃饭,屁股只敢坐一半,也不怎么吃菜,是我长了一张生人勿近的脸?
谢而立来了两回,没说什么,只说来瞧瞧。
“……”
裴大人满脸诚恳,“阿弥陀佛,我的灵魂可以属于佛祖,但肉体也可以世俗。”
“完蛋,以后三爷院里,没太平日子过了。”
谢胖子太烦人,整天姑娘长,姑娘短的,我让他闭嘴,他不听,五行欠揍,我在想要不要打他一顿,能让他老实几天。
“还用说吗,都住进静思居了,八成是三爷养在外头的女人。”
楼里、院里的姑娘大都出身贫苦,姿色学问虽比不上司坊里的,但关键是耍得开啊。
裴笑一拍桌子,骂道:“大官大佬们嫖娼呷妓不管,我听个小曲他们就看不下去,有天理没有?有王法没有?”
“哪个王八蛋打小报告到你那儿?”
又过几天。
“我听说,大爷三天两头往静思居跑。”
“三爷好好的,怎么突然转性了,他不说不祸害……”
他很闲吗?
“今儿是住进谢府的第十二天,软床我已经睡习惯了,就是被子太丝滑,夜里老会掉地上。
……
这些妓人既会吟诗,又会侍候人,身上还没什么风尘之气,占一个雅字。
京城的勾栏分三等。
裴大人嘴里的王八蛋,是御史台的巡城御史,这帮人官儿不大,权利不小。
“要啊,为什么不要?”
姑娘们一看素来笑眯眯的谢三爷,今儿偏像个恶鬼似的,不敢多言,也麻利地滚了。
“杜姑娘那性子,十有八九是容不下的。”
出身官家的人,大都不太愿意去教坊司听小曲。
“堂堂僧录寺右善世,正六品官员,竟然带着下属来逛妓院,你这官位还要不要?”
最末等的,就是站街的流莺。
里面的妓人大部分是罪官家属,还有一些邻国进贡来的。
这些姑娘年岁渐大,容颜老去,为了有口饭吃能活命,就只能干皮肉生意,占一个俗字。
门一脚踹开。
最上等的教坊司,这些是专供达官贵人玩乐的地方。
“你们说那人和三爷是什么关系?”
谢知非被他这无赖劲,给气乐了。
“得了,别尽瞎吹。”
“所以说那女人聪明,趁着杜姑娘没进门前,先在谢家站稳脚根,生下一子半女,到时候杜姑娘容不下,也得容。”
谢知非:“听你这口气,你是打算咬回去?”
完蛋,以后大爷院里,没太平日子过了。
“听说没有,静思居住人了。”
十二天,谢胖子跪了二十八次,我要不要直接把他的腿敲断?索性就别让他站起来了。
“三爷要娶她?”
但谢纨绔这趟去,可不是去听哪个小妞唱小曲儿的。
“料你们也想不到,就是那天晚上三爷抱着的那个女子。”
他一把推开迎上来的伙计,一个剑步冲楼梯,直走到二楼最里一个包间,然后抬起脚。
“谁啊,这么大面子?”
有这功夫,勾栏听曲不好吗?
谢知非脸色阴沉地走进去,望向裴笑。
笑声,典声戛然而止。
最关键的是,因为官小,五品以上的大官不敢惹,六品以下的小官他们是见一个,咬一个,跟疯狗似的。
谢知非想着才听到的一些传言,把脸凑过去,声音一压。
“你外祖母季老太太的墓,你们找人扒了吗?”
裴笑翻到一半的白眼,顿时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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