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三爷敢不敢再和我喝顿酒?”
谢知非赶紧放下茶盅,起身相迎道:“张大哥,稀客稀客。”
张奎虽然不明白谢三爷为什么是太子党,但一听老大说这个话,心里十分的有共鸣。
“放弃她,也值了。
“这些黑衣人虽然什么马脚都没露,但他们的手上功夫给我一种野狼的感觉,群起而围之,却不慌不乱。”
“我先回宫,等他们醒了,让人好生侍候着,不能有一丝怠慢。”
“这小子妥妥的太子党啊!”
沈冲走进来,正要说话,被他一个眼神制止。
张奎又是云里雾里。
赵亦时眼里慢慢泛起红光,“我只求他给我一个笑脸,我就觉得一切都值了。”
“如果不是谢三爷年轻气盛,又出奇不意的挑出那一刀,我们没有任何胜算。”
他终于开口,“夹在陛下和太子之间,左右不是人。”
他怎么来了?
他没有人可说。
裴笑:兄弟,咋整?
兵部喊他去议事,十有八九是要他随陛下出征,位置还是前锋营,替大军杀出一条血路来。
步六语气陡然变得强硬:“那就趁这个机会逼他自己说!”
赵亦时悄无声息的下床。
“我知道了。”
赵亦时极少抱怨,忍功比谁都强,所以他说出这样的话,谢知非和裴笑听了都格外心疼。
他的身子在抖,声音也在抖,轻轻又说了一句——
既然都对,那么谁错了呢?
“有时候我真羡慕你们。”
谢知非抹了一把脸,“汉王那头,咱们还是要想想办法,他跟过去的话,太险了。”
赵亦时抬起头,看着裴笑:“你爹虽然嘴上天天骂你小畜生,心里比谁都疼你。谢大人就更不用说。”
谁不知道是这个理呢,但有什么办法呢?
八分?
深夜。
谢知非:还不如教坊司。
“老大,你这也太……牵强了吧!
“不过,三爷让朱青来的时机,有些耐人寻味。”
昨儿那几句话,也是被逼到了一定的程度,才借着酒劲说出来。
步六拿起茶盅,慢慢喝一口。
“我就说吗,他不可能没有目的。”
怀仁也不例外。
谢知非其实在赵亦时下床的时候,就醒了,只是装睡没动。
两人在别院用过早饭,各自回了衙门。
这小子也通透,和他一起装睡呢。
……
“你们知道吗?”
“张奎。”
翌日,赵亦时醒过来,看着两人的睡姿,眼中有湿热的温度。
裴笑和谢知非两人嘴巴都说干了,他依旧不紧不慢的喝着酒。
谢知非伸手搂了他一下,没说话。
步六摇头笑了笑:“看来他一开始冲我示好,应该也是奔着这个原因来的,毕竟太子在军中没什么根基。”
张奎心中不屑,清了清嗓子,“我家老大有句话带给大人。”
“请说。”
他只要朝自家亲爹嚎几句,老爹就要什么给什么。
张奎听得云里雾里。
唯有这两人,他愿意把自己的脆弱和崩溃,偶尔露一点出来。
步六:“我们这些行军打仗的人,到了战场上,眼里就只有敌人,而野狼的眼里,也只有猎物,由此可见,这群黑衣人背后的主子,是一个上过战场的人。”
“老大问三爷,敢不敢再和他喝顿酒?”
有什么不敢的?
谢知非剑眉一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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