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宠的人,是太子妃!”
董承风:“……”
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打扮的精致。
他真想拍案而起,指着晏三合的鼻子痛骂:老子要是不这么铺垫,后面怎么突出她的特别?
董承风问完,忽的一摆手,不耐烦又道:“瞧我问得,可真多余,你要不知道这些,才他妈的是见了鬼。”
董承风用手指敲敲小几:“你就说赵狐狸这么一个人摆在你的面前,你好奇不好奇?”
“水榭里,唯一一个赵狐狸真正愿意亲近的女人。”
“打听不打听?”
晏三合心道:不用你说,我也会好好记住,敢把太子府所有人都杀死的女人,绝不是一般人。
“打听!”
行过礼后,他坐在水榭外,一曲弹完,太子妃夸了几句,赏他美酒佳肴。
脸上的笑是假的,眼里的含情脉脉是假的,嘴里说出来的话,更是假的。
董承风指着晏三合的鼻子,“你这丫头给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听进去,记住了!”
晏三合平静道:“一个茶壶配一个盖,那是正正好,壶就一个,盖子十七八个,你能说是盖子的错吗?”
他纳闷,问一句:“为什么?”
董承风一拍琴弦,“听我好好往下说。”
赵狐狸看太子妃的眼神并不温柔,话也没多说几句,但他吃的,都是太子妃夹过来的菜;喝的是太子妃替他斟的酒。
他本来想回院吃,但萧泽让他等着,说太子妃一会还要听曲儿。
就这样,他一个人坐在水榭外慢悠悠的喝着酒,竖着两只耳朵去听水榭里的动静。
“好奇!”
你一记铁砂掌打过去,她一记化骨绵掌还过来,董承风只觉得眼前有无数的刀啊,剑啊,嗖的一下飞过去,又嗖的一下飞过来。
没别的意思。
赵狐狸嘴角扬起一点弧度,像一个绝世多情的好男人,和她们一一说着话。
“我就是因为好奇两个字,才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
因为这些女人爱的不是赵容与,而是太子,还有太子手中滔天的权利。
傍晚,他被叫去为太子妃弹奏一曲,给酒席助助兴。
“太子妃是个什么样的人?”
董承风:“是虚情假意刀。”
“听到这里,看到这里,我才明白了赵狐狸所谓的色字头上一把刀,是什么刀。”
这是一场掩盖在男欢女爱下的赤裸裸的交易,就算有情,又有几分是真呢?能维持几年呢?
这些个嫔妃倒好,每一句话,都拐了七八个弯才说出来,话里藏了十七八个念头。
说是酒席,其实是家宴,问了萧泽才知道,太子府已经有几年没大肆操办过酒宴了,连太子的生辰都简简单单。
这些女子都含情脉脉的看着赵狐狸,有的眼神含蓄一点,有的眼神直白一点。
明明听着是在夸你,可仔细一琢磨又像是在踩你;
他去的时候,只见赵狐狸身边坐着一个端庄华贵的妇人,那妇人脸若圆盘,瞧着就是一脸的福相。
“跟我扯什么夏才人。”
“你说得太慢了!”
他一眼都没向太子妃瞧过去,只是把身子往她那头偏了一点,生怕她够不着似的。
“晏三合,这一个小小的动作,你能瞧出来什么?”
“结发夫妻之间的默契,还有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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