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挖空心思想半天,摇摇头:“没了。”
……
“还有吗?”
李不言两眼更是茫然,“这……”
“绝对是童子功,她今年十七,我估摸着三岁,你晏祖父就已经手把手教她了。”
“三合,就冲你这吃饭细嚼慢咽的劲儿,说不定还是个大户人家的庶出,门第不输给季府。”
谢知非一把勾住谢总管的肩,笑眯眯道:“这事小心点,给那位祖宗发现了,你没处死去。”
谢道之:“你要做什么?”
谢知非乐了,“藏着这么严实,至于吗!”
谢小花心头大喜,嘴里却推辞道,“老奴替三爷办事,哪能要三爷的银子,这,这,这……”
“……”
谢总管一肚子苦水不敢往外倒,只能轮着两条胖腿颠颠的跑开。
“好!”
“裴明亭的字在我之上吧;我的字是父亲手把手教的,也不差吧;那丫头一笔字,把裴明亭的都比下去了。”
“快说给我听听。”
晏行只怕连晏三合的面都没见过!
……
谢老三神色懒懒,“父亲,当初她替咱们家化念解魔时画的那副画像还在了?”
谢总管银票刚拿到手上,这会只觉得烫啊,真烫啊,烫得他想扔掉。
“拿来我瞧瞧。”
希望季老太太的心魔别和这些太子啊,朝廷啊扯上关系,会非常麻烦。
“我去喊汤圆进来吃饭,吃完饭让她帮你把额头的伤再处理下。”
谢道之一听这话,弯腰从最底层的抽屉里,把那张画拿出来。
谢道之瞪眼,“你晏祖父最绝的是什么?就是这笔画,从前千金难求,整个安徽府赫赫有名的。”
谢知非把画摊开来,“这么说来,那丫头是继承了他的衣钵?”
“嗯。”
最后一个字说完,谢知非渴得不行,一气儿喝了一盅茶。
“昨儿夜里,晏姑娘回来,二爷等在半路。二爷送了晏姑娘一只老参,说是感谢。老奴查了查,那老参是从柳姨娘房里要来的。”
“有几处不太合理的地方。”
“还有一件事,你多帮我留个心眼。”
谢道之看着画,品砸道:“还差了点火候,但小小年纪能有这个造诣,已属难得,难得啊!”
谢知非心中冷笑连连。
“她自个收起来了,我就扫了一眼。”
晏三合嗤之以鼻。
“你也能处理。”
李不言吃饭很快,她吃完的时候,晏三合才刚刚吃了一小半。
“不养狗是一处;院子幽僻阴冷是一处;还有……偏宠裴笑也是一处。”
谢而立听着好奇,“老三,她写的字呢,拿来让父亲和我看看。”
晏三合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谢知非:“去云南府的人,还有几天到京城?”
晏三合一下子没了胃口。
朱青:“最多五六天。”
三岁?
“既然有太子那层关系,为什么季陵川还会被罢官?”
谢总管陪笑:“三爷只管放一百个心。”
“老奴记下了。”
李不言起身从里屋把那几张纸拿出来,一边看,一边问:“还没说你今天有没有发现?”
“三爷只管吩咐。”
“丽春院来了几个新人,谢总管有空赶紧去瞧瞧,说不定还能吃着个新鲜的。”
“别点!”
妈哎!
谢知非目送他走远,“朱青?”
书房。
朱青一惊,“爷是想……”
谢知非抬头往天上看,天边一弯细细的月牙,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我想知道那位祖宗和晏行……真正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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