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出府时,被三皇子接走了。”
“什么!”乐枝猛地站起身,整个人都有些发颤,她紧紧握拳,眉心拧起。
是她大意了。
昨日听闻霍诩被解了禁足时,就该想到的。
她该昨日就与沈清颜碰面的。
可是,霍诩为何会这么急呢?
凭他的性子,不该这么迫切去接沈清颜回府。除非......是有什么不得不接的理由。
“走,回府。”
宝祥楼地处偏角,而乐枝出来也是乘坐普通的马车,因而不会引起旁人的主意。返程时,乐枝苦思不得其解,她抬眸望向离姚,问:“离姚,昨日与绿莹见面时,可发现她有什么异常?”
闻言,离姚垂眸思索,将昨日绿莹的表情尽数回忆了一遍。
“好像是有些欲言又止。”离姚凝思,喃喃道:“奴婢当时还问了一嘴,可她什么都没说,只说等她家主子与您见面就知道了。”
看来,沈清颜身上一定出了什么大事。
忽然,马蹄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猛地打滑,连带着马车也剧烈晃了下。
乐枝一心在想事情,被突如其来的震动晃得向前倾倒
“小心!”离姚一把将她扶住。
“咚――”
有个小瓷瓶从乐枝的衣袖中掉出来,发出一记声响。离姚弯身,将小瓷瓶捡起来递给她。
红红的瓷瓶刺着乐枝的双目。
看着这只瓷瓶,心口的谜团仿佛被一个个串联在一起。
江太医、绿莹的欲言又止、霍诩的迫不及待――
会不会是因为沈清颜有孕了?
掌心倏地握紧,瓷瓶上的凉渗入手心中。乐枝眉心紧蹙,若果真如她猜测,林婉宁和霍诩必定会利用这个孩子胁迫沈淮
这时,车夫拉紧缰绳,马车缓缓停下。
乐枝心急如焚,下了马车后便匆匆往府里走。可才迈进大门,心尖忽地一跳,不好的预感浮起。
平时太子府里虽然清静,可总有些奴婢小厮忙活的身影和轻轻的声音,从未如此刻一般鸦雀无声。
她环顾四周,发现原来的侍卫和府兵少了一大半。
不对劲。
很不对劲。
步随心动,乐枝抬腿急匆匆地朝内院走去。没走几步,便看见安玄迎面走来,她的心有些许安定。
――安玄还在,事情或许还没那么糟糕。
“安玄,出了何事?”
安玄的脸色也不好,压低声音将来龙去脉说与她听。
“废、废太子?”乐枝怔愣在原地,脊背僵得发疼。她稳住气息,沉声问:“理由呢?”
她无法理解和相信。
一夕之间,竟会发生这样惊天的变化。
明明昨日早朝时,霍长云还对霍渡赞不绝口。
......这其中必定有问题。
“理由是此次前往盛阳城平暴.乱之事,乃楚晏与殿下设的局,目的是为了给殿下积攒名声。”
无稽之谈!
乐枝冷笑:“证据呢?是谁如此大胆,竟敢空口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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