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至少要两个小时。
演员们说话时不能丑,女演员尤甚,且评价一个人的演技,要的不是情绪激动时的大开大合,而是每一场戏的情绪铺垫、积累,并表现出那一层层的,压力逐渐增大,内心逐渐被束缚的过程,最后,破茧而出。
一个演员,把高潮戏份演好是基本,而一个好的演员,却可以把心理压力的每一个层次都表现出来。
表演从来都是一个过程,而不是某一段戏,或某一场戏。
影视艺术的魅力或许就是这样,它给旁人展现一个故事,编剧负责故事本身撼动人心的力量,导演负责具体的呈现与画面细节,而演员只需要承担角色本身需要展示的部分。
热巴刚刚对哲学三大问的回答并非恒古不变,如果她能在每一场戏之前,如君子慎独一般,问一遍自己这三个问题,并在每一场戏中带着思考去表演,那她就具备了成为一个好演员的基本。
哲学三大问。
‘我是谁?’
‘我从哪来?’
‘我要到哪去?’
热巴对吴安柏有了这层理解,表演时自然可以创造出独属于她的表演细节,好演员如果想要展现自身,那还需要一个好导演。
李算在警局接待处等候的时间并不长,便被叫进了问询室,年近五十的老警察吹着杯里的热茶,等李算坐到他正对面,才抬眼看来。
“呦,喝了?”
“一点点,您放心,绝对没开车。”
李算进门就开始扯谎,这年头交通法规不严谨,可能还允许酒后驾驶。
老警察也没多问,耷拉一眼面前显示器上的事先经过,再看看李算,又出言试探一句。
“什么章程啊?”
“私了,我们接受教育。”
“挺熟啊,常来?”
“不敢,不敢,我是一个编剧,最近想写警察的故事,采访过几个人。”
哪怕李算说的是实话,老警察也是过耳朵一听,这帮二代,平时麻烦最多的就是警察叔叔,他在键盘上敲了几下,站起身就准备叫人来调节,不想,一年轻警察冲进门口,张嘴就是车牌号。
“尾号XXXX的奔驰,谁的?”
“我……”李算及时打住,话锋一转:“我也想知道是谁的。”
年轻警察倒是被李算忽悠了,见没人回话就出去了,但奈何,李算面对的是个老警察。这下老警察不急了,就坐在李算对面喝茶,不久后那年轻警察又回来,跟老警察抱怨。
“师傅,那车没人认啊。”
老警察看了一眼李算:“调监控啊。”
“是吧!肯定就是那帮二代谁家的,因为他们,您连女儿生日都错过了,这次一定要重罚他们!”
年轻警察就要出去,李算却叫了一句:“等等!”
年轻警察看来,不知道有什么事儿。
李算说:“车是我的。”
年轻警察惊讶:“我刚叫的时候你没说啊。”
李算笑笑,就没吱声。
老警察露出一副你小子可算交代了的表情:“叫交警部门的同志来,这小子喝酒了,一看就知道还没少喝。”
李算脸色一苦,跟警察叔叔说:“不用麻烦了,我也没驾照。”
……
拘留室。
白炽灯暗的吓人。
听门口传来响动,热巴回眼望去,第一眼就看到李算的身影,她忙叫夏莎莎一起,准备出狱,迎接自由,却万万没想到,带着李算进来的警察,打开了隔壁拘留室的门。
然后,李算走了进去。
热巴看着这一幕满脑子问号,然后凑过来问:“李算老师……”
“别说话。”
李算打断热巴道,又搁着铁栅栏仔细看了看她的脸,确认没有任何,换脸AI的后遗症后,便说了一句。
“以后,你跟我混吧。”
欠14,稍后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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