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张小嘴亲红亲烂。
「我的易感期在年底有一次,大约就在几天后,你…愿意来陪我吗?」
「我希望你好好思考过再告诉我,毕竟在易感期的时候,我可能会毫无节制,就算你哭了喊疼昏过去我都不会停下来,还可能会撞开你的生殖腔在里面成结。」
谢澈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眼神中带着一丝的不解。
「苏文岳。」
「嗯?」苏文岳看着谢澈的表情,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没关係,苏文岳告诉自己。
「我已经和教授请好假了。」
苏文岳准备好的假笑僵在脸上,眼珠有些飘移,彷彿在确定自己亲耳听见的和脑袋里理解的是不是同样的意思。
谢澈反而很坦荡的抓住苏文岳的衣领往前拽,上身向前倾斜,亲了一嘴。
「你盯的我全身都软了。」
苏文岳还没缓过来又听见谢澈说道。「如果你真的在我身体里成结,那就对我负责。」
这下苏文岳是真的傻了,不过他从谢澈的话语间抓住了一些苗头。
「谢澈,你其实已经把我当作你的爱人了,对吧?」苏文岳扶着谢澈的腰让他躺下,两个逐渐靠近、纠缠一起的身躯,半撩起的衣裳,明明两个都是冷系的信息素现在却有些滚烫。
「……嗯,算是吧。」谢澈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耳垂染上一丝的红晕,逐渐晕染开来,苏文岳想撕开谢澈的白t看看里面是不是也红透了。
两人依旧没有确立在一起的日子,但彼此都知道,那不是最重要的,比起那些虚无縹緲的纪念日,更重要的是残留在皮肤上的温度,以及坚定的眼神。
「虽然易感期的苏大律师只是一隻发情的野兽,但我的眼里只有你,我只要你,我的爱人,我的谢澈。」
「我爱你。」
「老师,老师?老师!」林鑫在一旁蹦上蹦下的胡叫着,谢澈却两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妈妈,你看,老师傻掉了,我怎么叫他他都不理我。」林妈妈原本只是进来给两人送水果的,顺着林鑫的话往前瞧,谢澈确实是呆坐在椅子上,手上的笔悬在空中迟迟没落下。
「老师?你还好吗?」林妈妈露出担心的眼神。
谢澈终于回过神来。「抱歉,我刚刚走神了。」
「老师,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我感觉你今天身上的信息素好燥啊。」林鑫稍微靠近一些就退开身子,刚开始没闻到,一近身就感受到另一个不是山泉味的信息素在刺伤自己。
「这是谁的味道啊!太痛了!」
林鑫捏着鼻子躲在一旁,眼带嫌弃的看着谢澈,手里还拿着手机和傻逼通讯息要他来自己家里。
林妈妈也闻到了云衫味,
「老师,你是不是有朋友易感期快来了?」林妈妈皱着眉,出房间去拿除味剂。
谢澈想到今天出门前,苏文岳给他了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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