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筠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想不出为什么自己就成了品状排行最末之人。
“不对啊夫子,这祝英台和刘文筠可是品状排行数一数二榜上有名的,怎么会是最末呢?”荀巨伯举手,替祝英台和文筠提出质问。
“从即刻起降为最末!”夫子不由分说,将袖子一挥离开了课堂。即便要惩戒但像样的理由都没有,听起来荒唐极了,像是故意找麻烦报复两人似的。
“这个夫子!”文筠剜了一眼陈夫子离去的背影,气鼓鼓地暗自说道。
“你怎么招惹到他了?”马文才偏过头向文筠询问。
“我才没招惹他呢,我看啊是因为谢先生离开书院去相亲心有不甘,找人撒气,正好我和英台倒霉让他盯上了。”文筠一边说着一边将书本收拾好,想了想仍是觉得不服气,对马文才吐槽道:“夫子做这种假公济私不公道的事情还少吗?”
“那我去找他说清楚。”马文才听过之后眉头一皱,知道夫子无故找茬,文筠受了委屈,哪里忍得了,于是放下书就要去找陈夫子替文筠讨回公道。
文筠拦不住马文才也没想去拦他,看着他走远了,拿起他放在书桌上的课本就准备离开。
“文筠,”后面的祝英台突然走上前叫住她,“夫子现在禁了我们的假,你是怎么打算的?”
“他无理取闹,我就要乖乖听从吗?”文筠抱着书,对祝英台眨了眨眼。
“我也是这样想的。”祝英台也朝文筠眨眼,心领神会地笑了笑。
“怎么不见山伯,他人呢?”文筠和祝英台走在一起,想到她和梁山伯形影不离,有些奇怪。
“他去找夫子替我求情了。”祝英台无奈地说道,语气里含着不易察觉的甜蜜,“这个傻子,夫子心眼小摆明了就是故意找茬,他那么憨直怎么劝得动夫子呢。”
“有关你的事他比你还着急生怕你真的过不了假期,他对你这个小弟,可真是关照备至呢。”文筠听出了祝英台小女儿家的心思,语气暧昧地调侃。
“哎呀,你还说我,你的马文才又去哪儿了呢?”祝英台一听文筠的拿自己调笑,立刻回嘴。
“我的马文才替我找夫子算账去了。”文筠顺着祝英台的话,肩膀一耸随意地说道。
“算账?”祝英台不敢相信马文才能如此嚣张。
“对呀,文才兄那个脾气,气势汹汹地去找夫子还能说什么好话。万一一言不合把他惹怒了,就算对夫子动手也不是什么还奇怪的事。”文筠存着私心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呀,又在胡说八道。”祝英台好笑地摇摇头。
听文筠这样煞有介事的语气,不知道文筠与马文才关系的,还真会误会她在嚼马文才舌根。但是文筠与祝英台坦白过她和马文才之间的感情,所以听她这样损马文才祝英台并不当真。
她曾问过文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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