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迷惑世人去追逐一个不存在的境界。
这么做的目的自然是为了世人永远突破不到下一个境界，以此动摇灵宗对此界的控制，以及让灵宗更好的在此界割韭菜。
这个世界看似多强林立，但最强永远是灵宗，并且还不是一个次元的强，灵宗也不知道在无尽的岁月中重置了这个世界多少次了。
这个世界也不知道有多少天才，为了追逐一个不存在的境界，熬到了寿元耗尽，炼空炼空，修炼到最后是一场空。
或者真有绝世天才领悟出来下一个境界是什么，但是在古老的灵宗面前依旧是渺小的，要么被灵宗及时扼杀了，要么被收编了，成为灵宗的一份子继续巩固着这一个弥天大谎。
何老瞳孔顿时一缩，被秦殊的话给震惊到了，可是从叶寒的介绍中，秦殊不是灵宗的人啊，怎么知道这些的？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秦殊笑道：“我是怎么知道的无所谓，只是你现在的作用，貌似对我没有太大的帮助啊。”
何老神情一怔，好像确实如此，在秦殊面前自己什么也教不了他，一股危机感顿时从心中诞生。
“那……那老夫，老夫的阅历，老夫的眼光绝对可以帮助你！”
现在自由不自由已经无所谓了，要是让秦殊觉得自己是没用的人并且知道这个神秘小塔的人，最好的便是灭口了！
可能现在秦殊还杀不了他，但他是小塔的主人，总有一天，可以完全掌控这个小塔的，那时小命就不保了。
秦殊看得出，他已经让老头有危机感了，这时候可以说出自己真正的目的。
“这个听起来确实不错，那你便就臣服于我吧，我倒要看看你的阅历是有多丰富。”
何老愣住了，原本还想忽悠秦殊当徒弟，没想到，收徒不成现在变成了下属吗？
这个身份差距实在是太悬殊了。
但想到秦殊的天资，修炼神阶功法，又知道斩灵境后面的修炼境界，将来超越自己也不是不可能，现在成为他的下属说不定还是一个机遇呢。
想到这里，也为了小命，何老咬了咬牙：“老夫可以臣服于你，但有个条件，让老夫恢复自由，从这个小塔出去，老夫困在这里实在是太久太久了。”
秦殊开口道：“我可以恢复你的自由，但作为条件，你必须服下这颗丹药。”
意念一动，一颗丹药出现在通天塔的一层内。
何老看着丹药，眼睛一滞，以他丰富的阅历便猜到，这是很有可能是控制他的毒药。
一咬牙，将丹药服用下去，顿时感到身体一股清凉的气息，正在治疗身体的伤势。
何老神色一震，这不是毒药，这居然是疗伤的丹药！
秦殊为了收服他，居然拿出了这种诚意！
随后眼前画面一闪，出现在了一个屋子内。
何老瞳孔收缩，心中立即掀起了狂风暴雨。
出来了！
恢复自由了！
被困在小塔那么多年，自己一直期盼的自由，终于得到了！
何老感激地看向秦殊，没想到一醒来，自己直接因他获得了自由。
“老夫何悠之，愿追随秦殊！”
秦殊满意地点了点头：“嗯。”
既要你臣服于我，也要有手腕控制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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