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告诉皇兄…那可真是个尤物。”
夜琛不知何意,却也无甚兴趣,告别夜琪后便匆匆离开了。
于临身骨不好,自上月去玉芳楼寻琉鸢国祭司一族旁系未果后,便再也没了他们的消息。
时至今日,他才彻底放弃。
于临昏迷一个多月,他也找遍了各种名医,可还是无人能治好他。
之前他还曾抱有侥幸的心理,觉得于临不是中的噬魂咒,可现在却不得不信了。
夜琛没有乘坐王府的马车,也没驾马回府,他反而漫步来到一家酒馆,从酒家那里要来一壶酒,一个人边走边喝。
皎洁的月光下,男人的背影落寞萧条,仰头喝酒时,酒水顺着脖颈往下流,洒了满身。
“雍王殿下。”
身后传来讶异的声音,夜琛酒意上头,微醺着眸子转过身。
视线里,许文竹一身蓝色锦袍,风骨清雅,眉眼含笑,端得一副好皮囊,气质更是月朗风清。
夜琛蹙眉:“许文竹。”
许文竹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觉得很是新奇。
雍王夜琛从来都是冷淡到拒人于千里之外,头一次见他如此…失了体统。
许文竹:“殿下可是心有怨结?”
夜琛微醺的眸子冷冷看着许文竹。
夜琛:“你想说什么?”
许文竹摇头:“殿下莫要多心,臣下只是想问殿下……是否也在找解失魂咒的办法。”
于临昏迷了一月有余,陆臻也相差无几,可他寻遍了渊北,却找不到顾久离,正巧遇上了夜琛。他知夜琛有一恩人,名叫于临,也中了失魂咒,想来,雍王殿下手眼通天,应当会有办法的。
夜琛脸一沉,眼底闪过一抹杀意,酒意瞬间醒了大半。
“许公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知道太多的人,往往死得越早。”
许文竹没有错过他眼底闪过的杀意,相反,他还非常的淡定,丝毫不怕夜琛会向他动手。
“不,若我说,我知道琉鸢祭司一族旁系的下落,殿下是否会饶我一命。”
夜琛眼眸微眯,反复思虑着他这话里的真实性。
夜琛冷笑:“本王凭什么信你?”
许文竹负手而立,扬起下颚,云淡风轻道:“就凭…臣下有一朋友也身中失魂,如此,殿下可信?”
夜琛一路回了王府,王府管家徐立很快迎了上来。
夜琛平日里不大喝酒,宫宴上也甚少饮酒,所以,在闻见夜琛身上浓烈的酒味时,徐立就惊愕住了。
“王爷,您可算回府了,于公子那里…”徐立不安的抬袖擦去额角的细汗。
在听到下人派人来禀告那位身体抱恙时,徐立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可是王爷的心头肉,万一出了差池,多少条命都不够砍的。
夜琛:“景池怎么了?”
徐立:“已经叫大夫来看过了,说是发热,可是,老奴什么办法都试过了,这热就是散不下去,老奴没了办法,还望王爷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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