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第一排就座的，都是数学界的大佬。
仅仅菲尔兹奖得主，就来了五位！
有水木大学的丘成桐和阿尔代尔，还有论文的审稿人，龙裔数学家陶哲轩，以及来自普林斯顿的查尔斯·路易斯·费弗曼和皮埃尔·德利涅两位。
这不仅超出了复都大学的预期，也给他们带来了惊喜。
此刻丘成桐正和陶哲轩说着话。
“陶教授，你对论文中那个解决一个单调下降的光滑函数序列的多维函数芽是怎么理解的？”
作为审稿人，陶哲轩虽然基本确定论文通篇没有大的问题，但是要说在短短两周时间里，就完全吃透论文，显然是不现实的。
想想看，作为同为千禧年七大数学难题的庞加莱猜想，数学界用了足足三年时间，才下定论佩尔雷曼的证明是对的。
如今，李唐对N-S方程的证明，虽然已经通过他和其他审稿人的核查，并在顶刊上发表出来。
但是并不意味着，这份证明就是确定无误的。
只能代表陶哲轩他们这几位审稿人，并未核查出论文存在明显错误而已。
好在论文发表已经一个月，陶哲轩也有了更多时间研读这份论文，从而对李唐的证明逻辑和思路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此时面对丘成桐的问题。
陶哲轩很平淡地解释起来，“这个多维函数芽是李唐在此前一篇论文中就单独构建出来的数学工具。
只有理解了这个工具，才能很好地理解……”
两人的讨论并未能继续，因为此时已经九点正。
李唐几乎踩着点走上了讲台。
礼堂中所有人看到一身合体西装，没有丝毫受伤迹象的李唐时，一阵热烈的掌声就自发地响了起来。
“感谢各位不辞辛苦来到复都大学，参加我的关于N-S方程证明的论文发布会。
在此之前，我想说句题外话。
也许有人已经听到我的家遭遇煤气爆炸的事情，没错，这是真的，我差点在这场袭击中遇难。
所以，我希望在场的媒体朋友给幕后黑手带句话：
我，李唐，对幕后黑手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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