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掐了下卫央却将双手放在他手里,紧紧握着说:“卫郎,娘亲说青儿的母亲穿的是蜀锦宫袍,钱塘当年有……”
“不说了。”卫央摇了摇她的手,又握住青儿的小手,她手指冰凉,显然心中并不像面上表现的那么毫不在意。
冯芜偏着头瞧他,半晌轻轻一笑,说道:“夫郎知道就好,你那般大海捞针,只怕是找不到的,慢些来。”而后又嗔道,“那事不当急,只不过,可莫叫我们等成了老妪,我不想熬成恨嫁女,往后不许躲着啦,你都记住了么?”
阳光在她脸上交错出雪白的反光,她眉目雍容,纵然是羞怯,如今也锋锐的很,她紧紧握着手上再也不想松开。
卫央明白她说的那是什么,要修补《葵花宝典》何等艰难异常,她不想催着他冒险去一试究竟。
“那能不着急,日子快的很,我可不想等到雪满头,就当我们共白首。”卫央感叹道,“亲老婆,还是朝夕相处耳鬓厮磨那才是真,我自当尽快办。”
下山时,卫央看那几个小妇人说说笑笑的,她们浑然没在意老员外的一片苦心。
“这么下去也不行啊,心理方面的孤独或许有精神支柱可依托,可她们毕竟青春年少。”卫央偷偷跟冯娘子商量,“但是……”
冯芜甩了下他的手,双颊微微红,浅嗔道:“你不是什么都懂么?!讨厌。”
卫央茫然道:“你在说什么?”
青儿嘻一声,悄悄打探道:“小郎……”
“再讨厌,把你嫁出去。”冯芜横了一眼。
青儿当即道:“郎君前两年不是还缴获过那什么吗?”
什么?
青儿道:“就是那种长长的,金灿灿的铁链子,就那个,娘子还藏着呢。”
冯芜大羞连忙拔足要跑,卫央立马拦住请教:“娘子收藏什么稀奇古怪的物件儿了?”
你不懂?
真不懂!
卫央神色慎重,忧虑地建议:“俗话说得好,奇物共欣赏,咋用相与析,你拿出来咱俩参详下,万一真有用那得偷偷记下来。”
冯芜打不过他啊,只好被他拉着手,白皙的面颊红到了鹅颈,她眼波如水,余光瞥见青儿竖起耳朵在偷听,心下一发狠脱口道:“夫郎还太小,不知这物什,待你高我一头,我,我便与你共欣赏,到时,奴还要请教你一番……”
卫央急用紫霞神功完全压住葵花宝典的运功后,艰难地叹道:“着实想不到那长长的,金灿灿的物什有什么用法,怎能够教你?”
冯娘子俏脸一冷,还跟我装是不是?!
“嗯,一起探讨罢,这奇技淫巧确实令人大费脑筋,为难。”卫央道。
忽的青儿从一旁探出头询问道:“那怎么共同探讨?”
“要死呀!”冯娘子娇声道,秀足连忙踹几下,甩开这令人面红耳赤的郎君,快快的跑到前头与几个妇人说孩子的教育事宜去了。
青儿心满意足,她正要有一番话要和卫央细说。
“那些事不必苛求,找得到,那固然很好,找不到,我也是有家的女子,多那些烦恼,倒不如守护着到手的幸福,娘子又宠我,郎君有疼我,想要的那么多,烦恼也那么多,倒不如简简单单,干净。”青儿叮嘱道。
她只盼这样的日子,再也不要有波折了。
卫央只笑而不说,他不是要给小青儿找到家人,只是想让她知道,她也有根芽!
而后,她才会是一个遮天蔽日的梧桐树,一只美丽的小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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