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该抓的抓,该拿的拿,案件正在审理之中。
领班的医药费和住院费现在是饭店垫付,其家人认准了饭店,可能背后有高人指点,竟然提出要误工费、工伤费、后续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理由是在饭店受的伤,受到惊吓,以后啥样不知道,万一精神失常了咋办?
老谭听后苦笑不得,对张宇说不管这些,一切等法院处理。
“这家人有些不讲理,就找咱们。”张宇一脸无奈的说。
“找咱们对,员工在工作期间出现任何意外都由用人单位负责,没错。”老谭首先肯定,然后说:“责任咱们推卸不了,目前的费用咱们出。
不管家属说啥,先稳定情绪,养伤要紧。跟他们说明白,是咱们的责任一定承担,跑不了也没不了,饭店在这搁着呢,还不信咋地。”
张宇也是苦笑,看样领班的家属确实不讲理,胡搅蛮缠,把他整的头大。
几天以后,杀人风波渐渐平息,一切开始恢复。
十天后,有些离职走掉的员工反应过味来,准备回来。老谭跟周晓梅说回来可以,重新入职,以前的积分没了,从零开始。
说一下,老谭看好的蒙古族厨师额尔敦在这期间离职了,去了另外一家饺子馆做厨师长。
厨师跳槽很正常,只是这期间跳槽有些说不过去,不仁义也不讲究。老谭知道后倒没生气,只是说干不长,当厨师还可以,当厨师长欠火候,早晚下岗。
还真叫他说准了,三个月后额尔敦下岗,下岗后通过杨志军跟老谭说还想回来。
老谭大度,把他调到苏州做了头锅。
安排好呼市的事后老谭回了省城,看看儿子,看看张丽,一个星期后返回苏州。
说实话,人的精力和体力是有限的,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折腾,何况血肉之躯。
老谭苏州、呼市、省城三地跑,从苏州走的时候是夏天,热的乎的穿半袖;到了呼市是初夏,早晚穿长袖;等回到省城天气还残留着晚春,穿衬衣衬裤。
一圈折腾下来倍感疲惫,加上事多,上火,很自然的感冒了。
开始时没在意,吃两片感冒药,继续和忠清、小高研究菜。两天后开始加重,说话都变声了。
无奈之下去了医院,医生说是病毒性重感冒,气管、肺部大面积感染,需要打点滴。
进一步检查是中度脂肪肝,危险性高血压,高压一百八,低压一百一,必须住院。
老谭跟医生说血压高多少年了,一直这样,回去喝降压药就行,不用住院。点滴在诊所打,方便。
伤找痛处病找衰人,打点滴的头一天还发烧了,三十八度,浑身烧的像火炭似的,一时迷糊一时清醒,浑浑噩噩,似睡非睡的难受。
雅茹做了热汤面,剥了几瓣大蒜,伺候着老谭吃下。
“躺下,加两床被子,发发汗就好了。”雅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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