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到地。
她望着鲜红的血,大脑空白了好几秒,只到感应到席北御动了动,她才恍惚的反应过来,连忙拉住他的手,下意识的吼了一嗓子,还破了音:“别乱动!我们去找曼曼看看你的伤口!”
席北御没回答,反手挣脱开她的手,冰冷的目光对上陆智勇,扯了扯落唇:“陆总,就一个景喻而已,犯不着伤到你我两家的和气。”
陆智勇嘴蠕动了动,显然想要说什么,可看见他冰冷的目光,和满脖子的血,最终还是闭上了口,什么都没有说,讷讷的点头应下了。
景喻闻言,气得眼眶发红。
他还是不信她,不,他从来到尾就都没有信任过她,为她挡下花瓶也只是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罢了!
席北御连个眼神都没有看向她,直接往病房外走去。
等到席北御消失在病房门口的时候,习凤芸眼睛还死瞪着景喻,破口大骂道:“你就是丧门星!把小云害了,现在又把阿御害了,你怎么还不去死!”
景喻准备抬脚迈出病房的脚步收了回来,冷笑哼了声:“在还没有看见你这个祸害欺惨的下场之前,我又怎么可能会死?”
她冷阴阴的目光转向陆智勇:“陆总,今天的事情我算是受教了,既是陆家先出的手,那也别怪我景家欺负小门小户,这事不会就这么完了的!”
景喻头也不抬的往病房外而去。
陆智勇听着她的话,神情不自觉一震:“这事原本就是你害得小云,是你的错,可不是关我们的事情,你要是敢做别的动作,席总不会放过你的!”
景喻转过身,冷笑了一声:“陆总可能是没有听清我的话,我说的是景家,我景家要是对付个人还不需要向席总报备呢。”
说完,她不再有任何的停留,大步流星般的离开。
脑海里却在不断盘旋着席北御满脖子都是血,那血里沾着玻璃碎片的画面。
她不懂为什么他会帮她挡那么一下,明明是他硬抓着她过来,让她背下这口黑锅的,可是帮她挡下花瓶的,也是他。
他究竟有什么打算?
景喻找了找,看见庞泽站在急症室的门口,神色焦急的往里面不时探着头。
“情况怎么样了?”她过去,问道。
庞泽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还不知道,可能挺严重的。”
景喻沉着着脸,没有说话,那么多的血,碎片都扎到了肉里,脖子上的动脉也是最多,最为脆弱的地方,一不小心刺到的话,可大可小。
“可以进去吗?”她望着半掩的门,问了句。
庞泽点了点头:“可以的。”
她深深吸了口气,推门而入,入眼就是放在桌子上被剪掉一半的衬衫衣领,白色的衬衫衣领早就已经被血给浸湿,变成鲜红色。
席北御坐在病床上,脖子上的血被擦拭了之后,玻璃渣刺到肉里就看得更加的清楚,看得景喻心惊肉跳的,缓缓抬头,对上席北御漆黑的眼眸。
她还没有说话,席北御阴冷的眼眸里闪过怒意,冰冷地吼道:“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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