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食肉糜。
谢舒扬倒也用不着被可怜,叶秦早在郊区买了一套两层独栋别墅,房产证偷偷填了他的名。
谢舒扬给他俩一人倒了杯热饮,自己做的奶茶。
相较于任衍家,谢舒扬这里的条件是真的有些艰苦。
段吹雨生出恻隐之心,心道这痞帅小哥哥好可怜。
“恭喜啊。”段吹雨把准备的礼物递给谢舒扬,“恭喜金榜题名。”
他送了块表,价格不菲,谢舒扬以前也是见惯了好东西的,看一眼就不愿意收,他盖上表盒,还给段吹雨:“太贵重了,心意到就行,你拿回去吧。”
段吹雨啧啧两声,学舌:“你们南方人……”
他们北方人还真就扛不住,在屋里待了一会,段吹雨慢慢感觉到了寒意。
谢舒扬家里没暖气,没地暖,客厅也没安空调,静坐一会,像是身处冰窖。段吹雨这养尊处优的北京少爷从来没在室内感受过如此难捱的冷意,坐在沙发上直搓手,搓热了往屁股底下一垫,手暖屁股,屁股暖手。
段吹雨一进门就惹事,张口就问谢舒扬怎么穿了双老棉鞋。
“这是雪地靴。”谢舒扬纠正。
谢舒扬套了一条卡通围裙,与他痞帅的外表显得不太搭调,生出奇异的萌感。
他的头发长长了不少,发型不再是利落的寸头,一头乌黑的顺毛垂落下来,有点几分乖顺的意味。
他老觉得一转身就能跟任衍嘴对嘴了。
这间不大但整洁的小屋子是谢舒扬租的,叶秦不缺钱,提过要给他买套房子,实在不行,至少得租一个面积大点儿的,但被谢舒扬拒绝了。
谢舒扬住在一栋老旧的居民楼里,楼只有五层高,连电梯都没有。谢舒扬的家在一楼,这顿饭约在他的家里。
谢舒扬的脚上套了双黑色的短款雪地靴,可能是随手拿了套上的,一只裤脚塞在鞋里,另一只向上纵着。
“在家里头还穿雪地靴啊?”
南方冬日的寒意会钻进骨头缝里,很折磨人。
谢舒扬低头看了看,漫不经心道:“暖和。”
任衍帮着谢舒扬说话,故意逗段吹雨:“我们南方人在室内都穿这种鞋,保暖,你们北方人不懂。”
他习惯了居无定所,也不愿意仰仗叶秦改善自己的生活。
现在的生活也很好,因为他愿意为叶秦改变自己的人生轨迹,成为更优秀的人。
“这是我跟衍哥一块送你的,合买的,又没贵到哪里去。”段吹雨将表推回去。
任衍说:“拿着吧,店里不让退。”
谢舒扬犹豫片刻,收下了,说了声“谢谢”。
受尽折磨的北方人终于熬不住了,段吹雨就穿了一双冬季款的运动鞋,他还臭美,穿的还是短袜,脚脖子暴露在空气中,快冻得失去知觉。
“你还有没有这种鞋了?”段吹雨指着谢舒扬的老棉鞋问,嘴唇打着颤。
任衍没忍住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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