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至此,不反也不行了。”
说完,急急走向摇骰子的档口。
王敢接过筹码,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王悦道道:“怎么没有意思?去得早了,我们多玩一会。”
直到日上三竿,王敢才姗姗来迟。来到王悦道房间里,躬身问好。
又聊了一会,王悦道道:“睡吧,明天早上还要早早起来。”
只见大厅里面人声鼎沸,一张张扭曲的面孔,在牌桌前肆意地表现自己的豪气。
岁儿道:“听得太多了。不管是贩夫走卒,都说王宵猎要造反。还有的说等到了秋天,王宵猎的大军回返,就要到襄阳杀了官家,自己做皇帝呢。”
王悦道眼睛一亮,道:“就是这种地方,才是男人应该来的!”
王悦道道:“真的?这些是你亲耳听到的?”
岁儿道:“千真万确!不管是在茶馆里,还是在酒楼里,到处都听人这么说。”
第二天一早,王悦道早早起来,洗漱罢了,坐在客厅里静静等王敢到来。
“开,下稳离手!”对面的荷官丝毫不受影响,不紧不慢地喝道。
王悦道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王悦道道:“昨日说好,今天要去赌城的,你怎么来得这么迟?”
没有办法,经过王敢指点,到柜台那里换了五十贯的筹码。拿着筹码,到了摇骰子的档口前。猛地把一把筹码拍在赌桌上,大喊道:“我押大!”
王悦道道:“既然来了,总要玩个尽性才好。先找一个客栈住下,再出去玩乐!”
要不了多大一会,王悦道面前的筹码就堆满了半边台面。王敢道:“公子,赌桌上没有长赢,换一种玩法吧。”
荷官被吓了一跳,抬头看了看王悦道,拿起骰盎继续摇骰。
王悦道笑道:“我岂是那种差钱的人?所有的人,都去醉清风。就连你,也在醉清风里找个房间住下。”
几人到了醉清风,王悦道问了价钱,一晚上需要每人五百文,不由连连啧舌。此时的店钱,若是住在等级最低的旅店中,一晚上不会超过十文。这里要五百文,简直是天文数字了。
回到房里略作收拾,几人来到了前面大厅。
王敢随在王悦道的身边,也被王悦道的行为吓得一激灵。抬头看赌客大多聚精会神地盯着荷官,没有几个人看王悦道,才放心地站到王悦道身边。
荷官面无表情,重重地把骰盎按到桌上,道:“开!下稳离手!”
王悦道停住了脚步,道:“什么臭规矩?现钱不比筹码好使?”
拿过荷官赔的一贯筹码,回头看了看王敢。掷给王敢五六个一百文的筹码,道:“一起玩!我看得准了,这里的骰子绝逃不过我的眼睛!我说大,就不敢出小;我说小,就不敢出大!”
不是赌场故意算计王悦道,是他的运气真的好。不过好气很快就过去,赌场只要沉得住气,就能反败为胜。
赌场开了一个多月了,莫员外足够沉得住气。每天都会遇到王悦道这种赌客,莫员外早已见怪不怪。只要不是赢了钱马上就走,赌场就敞开大门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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