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成文的规矩,跟着熬了几次,熬到头昏眼花白天差点困死,萨沙才私下告诉他,其实留下来的人是因为家里不适合工作,他不必跟着这么熬。
过了下班的时间,谢栗就背着包往外走。
他路过EastPyne的日冕时,萨沙迎面过来,直直拦住他的去路。
谢栗没来得及寒暄,就被萨沙截断了:“你最近不练车了吗?再过一阵子要开始忙了,我就没有时间陪你练了。”
谢栗摇摇头:“谢谢你,不过最近先不练了。如果后面要练,我查过了,可以找专业的教练陪练。”
萨沙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你男朋友生气了,对吧?”
他语气里对谈恪的敌意明显到谢栗不能再出于礼貌而回避。
“没有,他不会为了这种事情生气。”谢栗也有些不高兴起来,“他不是那样的人。”
“但是你为了他高兴,选择拒绝让朋友继续陪你练车。”萨沙一针见血地指出。
谢栗往后退了半步,萨沙高他整整一头,他不得不仰头去看对方:“不是为了让他高兴,而是为了保护他。没错,你说对了,我觉得他可能不太高兴。所以在我弄清楚原因之前,我选择过滤掉一切不可控的变量。”
萨沙露出受伤的表情,难以置信地追问:“包括你的朋友?你是跟在母鸡后面的小鸡吗?”
谢栗终于在这一刻,从萨沙的激烈反应里明白了谈恪低落的原因。
谈恪比他更早意识到这个事实,却没有明白地告诉他。
谢栗面对萨沙,同样惊讶得不加遮掩:“对不起,但我不能和我无法回应的人做朋友。”
他说完抱着书包转头就跑,搞得好像他才是被拒绝的那一个似的。
谈恪接到谢栗视频电话的时候,才早上六点。
他这段时间生物钟从来没有正常过,外加心里堵着事,索性早早爬起来去健身房挥汗如雨。
“栗栗,怎么这会给我打电话?”谈恪关了跑步机,拿毛巾抹一把汗,“吃饭了吗?”
谢栗那边也喘着气,他是一路跑回来的,进门放下书包就先给谈恪打电话,这会气都没喘匀。
“你那天就看出来了是不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谢栗上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质问。
谈恪愣了一秒才明白他在说什么,脑子里立刻涌出千百个不好的结论,他挑出了最不好的那一个:“他告诉你了?他说什么?”
都这会了还在打哑谜,谢栗快气笑了:“他告诉我什么了呀,是我自己猜到的!我还很厚脸皮地对萨沙说,喜欢我的人是不能和我做朋友的!我说完就跑了,生怕他追上来。到时候要是我弄错了,发现都是我自作多情,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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