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柔面上一片通红,也不知是胭脂的红,还是害羞的红,她试着轻唤了一声:“相公。”
当真是人比花娇,声若娇啼。
听的人身子骨都彻底的酥掉。
李云深瞅她一眼,接过黑发和秦云柔的那一小撮绑在一起,小心翼翼的装进了绑着同心结的红绸布袋子里。
“叫声相公,我就不怪你了!”李云深手里握着同心结红袋子,心里头激动翻涌,但他面色依旧维持着镇定,想着若是在新婚夜就输了台面,岂不是婚后要被这小丫头拿捏的死死的!
李云深握住拳头抵在唇边,假装咳嗽两下,实则,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他晃了晃手中的红布袋子:“结发为夫妻。以后,你我二人就是夫妻一体,风雨同舟,齐心协力。”
李云深说罢,摸到自己后背的发,揪了一小撮递到秦云柔跟前:“剪罢。”
“嗯。”秦云柔握着剪刀,也不知是激动还是忐忑,手指头一哆嗦,剪了个参差不平。
秦云柔搁下剪刀,把那撮剪歪了的发递给李云深,小声道:“你不会怪我的罢?”
秦云柔抬手捂住红唇,掩面娇羞的轻笑了一下:“好像这个不分先后,都可以的。”流星
是吗?李云深心道:管他先后顺序呢!总归婚房里面就他和柔儿两个人,怎样顺手就怎样来好了!
“我……”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噤了声。
秦云柔睫毛轻颤之间,慢慢提起眼角,朝李云深看来。
看的他酥了半边身子,真可谓酒不醉人,人自醉。
长柄楠木粘着红花的喜称顶端挑起红盖头的一角,慢慢往上,露出盖头下面那张绝色倾城的芙蓉面来。
约莫是太过紧张了,李云深同秦云柔对视了几息之后,最终,还是李云深再次先开了口:“是先结发还是先喝交杯酒来着?刚才进门的时候喜娘同我说过了,可我好像忘了……”
李云深伸出手来,摸到秦云柔梳理的繁复的发髻,左看看,右看看,犹豫不定:“你看……是让为夫剪你哪一撮好呢?”
李云深摸到秦云柔乌黑柔顺的发尾,也不敢拿多,就取了食指这么宽的一小撮,用小剪刀咔嚓一下剪下来,然后又把小剪子递给秦云柔:“诺!你剪我的!”
秦云柔看向垂落的发尾,轻声道:“就剪发边边罢,莫剪了前头,仔细把我弄丑了!明日一早,总归还是要去养心院那头敬茶的,到时候你把我头发给剪岔了,我如何出的门去!”
李云深瞥她一眼:“放心,为夫保管给你剪的美美的。”
李云深把喜称和红盖头搁到一旁的木托上,一瞬不瞬的瞧着自己的新娘,慢慢坐到了秦云柔的身边。
“我……”
“嗯。”秦云柔微弱地点了一下头,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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