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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天航跟陈清苑各自对视了一眼,挤眉弄眼暗示着什么,最后,阮天航扯了扯唇,率先打破了这份尴尬,
“小舅子,我们打算给阮初那孩子举办一场宴会,正式的介绍她给大家认识,此次叫你们过来,也是因为这件事。”
宋雨柔面无表情,“姐夫,既然要举办宴会,那阮初呢?她在你们阮家哪呢?你们把她叫出来,好问她意见啊?”
这话瞬间把大家推入到了更尴尬难堪的境地。
可宋雨柔还怕觉得不够难堪的似的,嘲讽道,“当初谁口口声声说把阮初接回去享清福来着,说在陈家只会埋汰那个孩子,如今要不是我们过来,还不知道你们把孩子丢在外面不闻不问那么久了!”
“现在还想举办什么宴会?!早些时间段你们都干什么了?!”
阮天航笑得难看极了,“前段时间,也是我们考虑不周,很多时候也过分忽视了她,现在我们也觉得挺后悔的,希望能接下来的时间能好好补偿那孩子。”
宋雨柔简直被阮天航这张丑陋的嘴脸气炸了,“啊呸,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你要是提前个十八年好好对她,也就没有今天我们什么事了!”
她家教本极严,一般不会随便出口得罪人,此刻知道阮初来京城受罪后,她脾性也压制不住了,就算让她出手打人也能做得出来!
陈清贺虽然没出声,但神情跟宋雨柔如出一辙,他们来这里不是为了帮助他们举办什么劳什子的宴会,而是来给阮初出气来了!
阮天航好脾性的跟陈清贺夫妻聊了那么久,此刻也知道两人的目的了。
他冷着脸,下意识抽搐茶几边下的一个柜子里的香烟,打算抽一口压一下心底的烦躁。
但是刚拿出来,陈清贺就开口,“我妻子闻不得烟味。”
阮天航的动作立即止住。
陈清苑看着陈清贺跟宋雨柔一副为自家孩子主持公道的样子,心里早就一阵气闷。
阮初明明是她的孩子,是她怀胎十月从肚子里生出来的,凭什么弟妹两个以一副阮初亲生父母的姿态跟他们说话?
宋雨柔察觉到陈清苑眼中的戾气,冷笑道,“姐,怎么,你看起来好像很不服气啊?”
她交叠起双腿,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说说,你哪里不服气,让我们也听听!”
陈清苑捏紧了拳头,却无法说出一句辩驳的话。
陈清贺突然道,“姐,当初你们阮家狠心抛弃阮初的时候,她才三个月大,我们的母亲,一把屎一把泪把那孩子拉扯大,如果不是念及那些割舍不掉的母女情,她也不会替你养着那孩子,更不会在十几年后你提出要接回孩子的时候,还满怀期待的替你说好话!”
“可你想想看,这么多年,你都做了什么?!”
“父亲腿受伤的时候,我去看望他,他还念叨你,你呢?你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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