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萧宜词将另一边的耳坠也取下来,“我听着了,说吧。”
莺莺急道:“刚才奴婢出府是采买,无意间路过一处茶楼,里面正有位说书先生,那先生口才十分了得,奴婢这便多听了一会儿,谁知这一听,就听见了个不得了的事。”
萧宜词点点头:“我一个妇道人家,成日在这儿深居简出的,就算有什么事,也不一定能掰扯上我吧。”
“你确定你没听错?”
“奴婢怎么会听错了,再说了那几人说的也都是事实,这就更不会错了。”莺莺说道。
“既然是事实,那就算不得什么大事,我这一没偷二没抢的,能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同我沾边啊。”萧宜词一边说着,一边起身。
莺莺见着萧宜词没当一回事,也顾不得什么尊卑有别,一下子就从地面上起身,倏然拦在了萧宜词的跟前:“少夫人,您可真的别不当一回事,外面那些人可都在传墨将军与您是暗度陈仓了!”
“我——我和——墨灼言?”萧宜词不可置信的倒吸一口气,“这些无稽之谈是从哪传出来的?”
“这些人是吃饱了撑的吗?”
“这些人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奴婢不知道,不过您和墨将军的事,大家伙可都传得有鼻子有眼的,只差没有冲上来将您给浸猪笼了。”莺莺小声说着,没一会儿又道,“说起来这件事的起因还是因为,那一日墨将军登门,说是要认少夫人作义妹了。”
“义妹。”萧宜词重新坐回去,双脚翘着在,仰着脖子看着莺莺,不太放心的又复述一遍,“我与墨灼言,然后如今那些人都在传,说是墨灼言要认我做义妹,所以他们便编造出,我与墨灼言有染一事?”
说完,萧宜词自嘲的抿着嘴角一笑,“还真是吃饱了撑的慌。”
“少夫人,如今那些人可都在说,墨将军想要认您做义妹,是因为墨将军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好与你暗度陈仓了。”莺莺急道,“少夫人,不是有个词叫什么众口铄金吗?奴婢觉着这事若是放任不管,只怕对您和三公子都不利了。”
“我知道。”萧宜词点点头,“能将这事给传到市井中去,不就是想要毁了我吗?”
“对于三公子,倒是没多大碍,顶多是可怜同情她娶了我这么一位水性杨花的夫人。”萧宜词低头敛眸想了片刻之后,才说道,“莺莺,你觉着做出这事之人,是不是与我有深仇大恨啊。”
莺莺回道:“是。”
“那你说,会是谁了?”萧宜词一边问着,一边抬头看向屋内的某一角。
莺莺沉默地在屋内看了一圈后,才小声道:“少夫人搬过来也没多少时日,平日更是深居简出,拢共也没出去多少趟,所以奴婢觉着,应当是府中之人。”
这话拐了一大个弯,无非也就是在强调府内的某人。
萧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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