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萧宜词洗漱完毕后,早膳也已经备好。
清欢站在萧宜词身后伺候,自然也瞥见其掩于衣裳下的一二风光。
她盛了一碗粥搁到萧宜词的手边,不满的抱怨道:“三公子昨儿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疼惜疼惜姑娘吗?”
虽说是初经人事,可上辈子她怎么也算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什么样的荤话没听过,不但听过,甚至是还能说上一两段同人逗趣,可现下清欢说到此事,明明没有任何的逗趣打笑的行为,她却是觉得自己老脸一红,颇为不好意思。
萧宜词努力端正神色,替沈湛开脱:“此事倒也怨不得他。”
“怎么怨不得。”清欢嘟嚷着,没一会儿又道,“姑娘,您肌肤娇嫩细腻,这些印子留在身上总归不太好看,要不奴婢去外面寻一些药给姑娘擦擦?”
“这就不必了吧。”萧宜词立马拒绝,“也不是多大的事。”
清欢垂眼瞧着,一时也没在出声。
等着萧宜词将早膳用完之后,她才道:“徐禅在哪?”
清欢扶着萧宜词起身:“姑娘要见徐公子吗?”
“嗯,有些事想要问他。”萧宜词点头,随即目光扫过还没完全收拾好的桌子,电光火石间,记起昨儿转头时,一眼就瞧见的酒壶,“昨儿的那些,你们什么时候收的。”
“今早,三公子吩咐的。”清欢说道。
萧宜词颔首过后,由着清欢扶着她往前走了几步,落座在临窗的罗汉床。
她没什么力气的,任由自己身子倒在大迎枕上,眉目之间比平日多了几分春|情妩媚之外,更多的却是一夜未眠的疲倦。
她闭着眼在那靠了好一会儿,强大的睡意正阵阵向她涌来。
萧宜词几乎就要抵抗不住这股倦意。
就在她快要举手投降,完全向睡意妥协之际,清欢冷不丁突然出声,将萧宜词的睡意驱散几分。
“姑娘,徐公子找到了,您要见他吗?”
“嗯。”萧宜词强撑着精神,勉强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无精打采的看着站在床榻边上的清欢,“你将人给叫来,然后去把昨儿的那一壶酒给拿过来。”
清欢一愣,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什么酒?”
“昨日莺莺给三公子准备的酒。”虽说她此刻极困,睡意模糊,可对于该记得的事,她却是一样都不会忘记。
“姑娘找那酒壶作甚?”清欢问着,一脸不解的看着她。
萧宜词似笑非笑的微扬着嘴角:“你这般聪慧,难道还没猜出来吗?”
清欢其实隐约能猜着几分,可却不太敢相信。
她来沈家之前,她就知道莺莺与她不太一样,也与她平常所接触的姑娘都不太一样,像是专门被什么调|教出来的,在一些情事上,的确是手段颇多。
可她是万万没想着,莺莺竟然会将这些不入流的手段,用在她伺候的主子身上。
昨儿在知道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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