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蕊和莺莺不可置信的转头去看萧宜词,似乎不敢相信这话竟然会出自萧宜词的口中,正想着争辩时,清欢已经唤了婆子进来,将两人的口鼻掩住,给拖出去。
“我说三公子,你怎么跟个大姑娘似的?你这是准备守身如玉吗?”人一走,萧宜词笑容缓缓地拿沈湛开涮。
沈湛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世人言,吃一堑长一智,你怎么就是学不乖了?”
“兰汀的事,你没得到教训吗?”
听见这个名字,萧宜词就连个眼神都没变动:“一个死人而已,有什么好让我得到教训的?”
“你如今就嘴硬吧,不是每一次你都有这么好的运气,能捉到对方的把柄。”没了碍眼的人在跟前,沈湛又重新将筷箸拿了起来,挑着面前的菜肴。
虽知道沈湛说得对,可萧宜词就是忍不住想要同他抬杠:“这可不一定。”
沈湛似笑非笑的看了悠悠然躺在那的萧宜词一眼,没说话。
好不容易等着沈湛用完膳,萧宜词恹恹的打了个呵欠,看着还坐在桌边的男子,闭着眼说道:“你今儿好像很闲?”
“何以见得?”
萧宜词想要翻个身,可惜换了几个方向,都感觉不太对,使不上力,于是折腾了一会儿之后,萧宜词便彻底放弃了这个打算,她生无可恋的躺在那,自暴自弃的说道:“往常你用完膳,都该去温书了。”
“如今春闱越来越近了,三公子你都不担心的吗?”
沈湛反问道:“难道担心就能考上吗?”
萧宜词嘟囔着:“这倒不是,不过瞧你那胜券在握的样,觉得有些气人。”
“参加春闱的学子,哪个不是挑灯苦读,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掰扯成七十二个时辰来用,你倒好,还有闲心出府和我这儿拉家常了。”萧宜词啧啧一叹,又道,“三公子,说说看,你有信心夺得魁首吗?”
沈湛觉得萧宜词就像是在看好戏一样,是以他不得不提醒道:“夫妻一体,我若是脸上没光,你脸上也没光。”
“虚名而已,我可不会在乎。”萧宜词意味深长的一笑,“说来,你想求个好前程,这次春闱若不能一举夺魁,这日后的路呀,还长着了。”
沈湛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受教了。”
“好说好说。”萧宜词眯着眼笑,突然觉得有些冷,便伸手去扯了一旁的被子,搭在自己的身上,“我今儿还想沐浴了。”
沈湛道:“你让清欢给你擦擦身子吧,你这伤若是下了水,只怕不出一个晚上……”
“呸呸呸,沈三公子你可别说什么胡话,我若是因此去了,我少不得要变成厉鬼,半夜三更的回来寻你晦气。”原先她的确是不太信这些的,可经此一役,她觉得真的是举头三尺有神明,有些事,有些话,做不得说不得。
对此,沈湛只冷冷的扔下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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