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房门被沈湛关上,也阻隔了院子外的徐徐寒风。
萧宜词此时正盘腿坐在榻上,她懒得挪动身子,便将她一直抱在怀中的手炉递给一旁的清欢,让她给沈湛送过去。
可还没等清欢接过,沈湛这厮已经快步走上来,亲自将她的手炉给夺了去。
看着沈湛这如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萧宜词问道:“外面这般冷吗?”
沈湛神色难得阴郁下,他将手炉笼在袖中,衣裳也未换,直接在她身边坐下:“听清欢说,你昏睡了一日?”
萧宜词打着呵欠:“春乏秋困,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昏睡了一日这能叫正常?”沈湛反问,身子往前倾去,清苦的药味顿时便将她整个人都给包裹住,萧宜词被他困在那一方天地中,身子也不由得绷直。
她眼中流露出几分慌张,却还是强装着镇定问道:“嗯?怎么不正常?”
沈湛一只手撑在她的身边,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头:“有些热。”
“嗯?”
“恭喜你。”沈湛皮笑肉不笑的将手和身子收了回去,又是平常冷冷淡淡的样,“受寒了。”
“你还懂医理?”
沈湛:“略知皮毛。”
“一会儿我让清欢去给你煎药。”沈湛如是说道。
萧宜词倒不怕苦,喝药对她来说,和喝水也没什么区别。
“行,我们先用膳。”萧宜词说着,将搭载身上的被子掀开,正要下榻时,冷不丁的就被沈湛握住了手腕。
她不解的仰头看他,晃了晃自己的手:“三公子,你这是想做什么?”
“时辰还早,不急着用膳。”沈湛说着,手中稍一用力,便将萧宜词往榻里推了推,而他正好就堵在外面,让她退无可退。
萧宜词挑眉:“你想做什么?”
“你就不问我些事吗?”沈湛说道。
这话着实问的怪异,萧宜词更觉得这人今儿是吃错药了。
她盘腿在榻上坐了一会儿,将人左右端详了一遍后,才说道:“我见你不像有病啊。”
几案上,一盏烛火如豆。
跳跃的火光映在两人眉眼,冰雪消融,竟有了几分少见的脉脉温情。
沈湛说道:“你就不想问我,我是怎么将雨青给处理了吗?”
萧宜词讶异,心上浮出几缕别扭的情绪来,不太明白这种事为何她要去问,也不明白这种事为什么沈湛要反过来问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而显然沈湛身上隐藏的秘密与她相较起来,并不少。
纵然沈湛窥见她身上秘密之一,可她并没有打算同他有这么多的牵扯,有些事明白不如不明白。
若是知道的太多,只怕以后难以脱身。
一旦牵动,轻则伤筋动骨,重则一条命都要搭进去。
她不喜欢这样的方式。
萧宜词搓了搓指尖,回想起白日里沈湛的话,笑道:“你说的呀,来日方长。”
“既然来日方长,又何必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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