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回去,“您自己看吧。”
沈芜低下头一眼,眼睛一亮。
赵妈妈嗔了她一眼,“毛毛躁躁,怎么了?”
沈芜也看了过来。
阿棠跑得很急,将书信递给沈芜,“是陵……”
看到最后,冷笑了一声。
“这人……”
孟五也没写别的,就写着:
芍药凑过去看了一眼,一下了然。信封上没写沈芜的名字,却写了一个“孟”字。
是孟五的信。
沈芜三两下拆了信,本以为是陆无昭打着孟五的幌子送来的信,结果一看内容,脸色越来越沉。
好一个有意涉险。
沈芜琢磨了一会,这确实是陆无昭能干出来的事。
他一个能对自己挥刀的人,什么事干不出来?
“主子有意涉险,属下劝阻无能,不知姑娘有何妙招?”
沈芜:“……”
呵。
于是阿棠跟着赵妈妈去了小厨房做吃的,先跑了。
芍药:“……”
没什么活干,打算将院子里浇过的花再浇一遍。
自己的身子都使劲儿糟践,能有何事是他不敢做的?
两个婢女看着自家姑娘暗自磨牙的样子,不约而同地抖了下。
沈芜生气是很恐怖的。
芍药:“……”
她看着沈芜脸上大大的两个字,“搞事”,听着沈芜又冷笑了一声,忙不迭地去请人。
她悄悄地后退着往外走,沈芜冷不丁叫了一声:“芍药。”
芍药:“……奴婢在。”
“去将吴大夫请来,问问她我能出门吗。”
皇帝冷笑,“你当然不是有意的,你是个什么东西朕不知道吗?陆之泽,你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怎么叫朕放心你能管好这大霖江山?”
太子彻底慌了,“父皇……父皇……儿臣错了!儿臣这就跟她们断了!都断了!”
皇帝眼里满是失望,冷声道:“陆之泽,你早干什么去了?朕暗示过你很多次了,朕多少次派人去你那传旨,你都与那商户女厮混在一起,你当朕对你宫里的事一无所知吗?”
思政殿内,皇帝正对着太子发火。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朕与你说过什么?叫你把那些破事断干净了,你呢?你倒好!听听百姓都是怎么传你的?啊?朕的好太子啊!”
陆之泽惊慌地跪下,一个头狠狠磕在地上,“父皇!父皇您息怒啊!儿臣……儿臣不是有意的……”
说太子无能,说太子德不配位,说什么的都有,都不是什么好话。
一夜之间,爆发似的,关于太子的质疑声不绝于耳。
嘉宗皇帝将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对于继承人的要求自然也是一样的。
太子的脸色惨白。
“朕给过你许多机会,是你自己的愚蠢、自大、目中无人害了你。现在民间都说你耽溺女色!”
不仅如此,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太子先前办砸的几件事都被人翻了出来说。
这一句话给太子吓破了胆。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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