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了防止他临时改变主意,我在桌下紧紧握住他的手,他望了望我,轻轻点点头。
小周立刻感觉到了他的异样:“怎么?我的话,你听明白了吗?”
陈铁平静地说:“我明白了,越明白我就越觉得不应该有非分之想,而应该老老实实打一份工。”
小周沮丧地说:“大佬,我彻底被你打败了。也许在深圳呆得久一些,你会改变想法吧。来,喝酒喝酒。”
陈铁却问:“刚才那个小兰,是你女朋友?”
小周得意地说:“是啊,怎么样,漂亮吧。”
陈铁却摇摇头道:“漂亮是漂亮,可是她那个样,就怕不能和你安安静静过日子。”
小周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大佬啊,你火星来的吗?还过日子呢,过什么日子啊?你以为你还是农民啊。”
陈铁被笑得莫名其妙,只好岔开话题:“她做什么的?在哪里上班?”
小周大方地说:“做小姐,就在这家酒店上班。刚才收了个短信就出去了,现在正在加班赚外块呢,嘿嘿嘿。”
陈铁的嘴巴立刻张得好大,塞得下一枚鸡蛋,好半天都没有合拢上。
小周却毫不在乎地说:“这有什么啊,别看她年轻,混得可比我强多了,开的车都是宝马呢。”
一提到钱,我就有些自惭形愧了。
虽然最后不欢而散,但小周还是给他表姐打了电话。小周表姐十分热情,甚至让陈铁明天就过去上班,这让我们十分感激。
因为明天就要走了,所以当晚,陈铁很贪婪。他的贪婪让我在身体上得到短暂满足的同样,精神更加空虚。和他在一起,似乎除了身体,就是身体。因为知识层面的差距,我们没有共同的价值观、爱好、兴趣,我和他,永远不可能象和王磊在一起那样,彼此抵达灵魂的最深处!
可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第二天一早,他就要去美芭玩具厂所在的罗湖区莲塘工业区了。
他把我抱在怀里,久久不愿松开:“真不想走呀。”
我轻轻推开他:“别这样。等你进美芭了,厂里会有很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你会很快忘记我的。”
他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我坚决地说:“我没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我也不需要你对我负责。”
这让他多少有些沮丧。
我装作没看见,快步走下楼。外面,阳光很好。
当天中午,陈铁就打来电话,迫不及待地:“海燕,他我在在美芭玩具厂上班了,分配在车缝车间。底薪1000元,加班费另算。工厂很漂亮,制度也没耐步那么严格。”
我苦笑一声。去年,深圳最底工资标准己调整到1000元,这也是自1992年在全国率先实行最低工资制度以来,深圳市第17次上调全市最低工资标准。自从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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