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战修。
战修回避了有一会儿了,只是这两人太专注了,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
但是他又不得不过来提醒两人回去,实在没有办法。
他也知道,今天晚上肯定是帝无玦最重要的一晚,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却硬生生被他打断。
此刻心里有些胆战心惊,待会儿回去之后,恐怕帝无玦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帝无玦朝战修扫了眼,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只是斟酌了几秒,便先上了岸,拿了块大浴巾,回头包裹住了秦暮然的全身,没让战修看见她穿着紧身衣窈窕的身段。
秦暮然已经没脸见人了,伸手捂住自己的脸,顾不上其它,裹着浴巾一溜烟地上了岸,进了帐篷。
刚在里面擦干身体,换上之前的浴袍,便听到战修在外面不远处低声道,“将军忽然就瘫在床上起不来了,特意派人去找您跟小姐,说是小姐一定能有办法……”
秦暮然听了几句,忽然想起他们回房间之前,她对将军说的那番话。
当时她纯粹只是因为多管闲事,还有觉得,倘若她提醒一句,将来会有这个将军感激帝无玦的一天,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才多嘴提醒了。
其实将军后颈那个包,也算不上是很严重的毛病,至少在他们A国算不上。
那叫富贵包,是颈椎毛病的一种。
但是对于外国人来说,算是很难治疗的一种恶疾了。
国内经验老道的中医,只要给这个富贵包走梅花针,排掉些里面的污血,再简单做几个疗程,即能治愈。
但正如她所说,因为国外没人会搞这个,所以再拖延下去,只会对他的脊椎神经造成更严重的压迫。
她看那个包已经有刚出生的婴儿拳头般大小了,算是很大了,按照她的经验来看,发作就在这几年。
没想到,他今晚就会病发。
可能是因为谈合作的事情不顺心,着急,才引发了这么严重的后果。
她一边琢磨着,一边将自己收拾好了,拉开帐篷门爬了出去。
战修见她出来,立刻又背过身回避了,问帝无玦,“那二爷,现在是立刻过去还是怎么办?”
帝无玦还没有换衣服,只是摘了身上的浮潜设备,又戴上了面具。
他斟酌了几秒,侧头望向身边的秦暮然,“都听见了?”
秦暮然点了点头,“听见了。”
“你会不会治这个?”帝无玦又低声问她。
秦暮然低头暗忖,隔了会儿才谨慎回道,“我随身带了针和两个小火罐,一下治好是不可能的,但可以缓解一下,让他不至于那么快瘫痪。”
“那就够了。”帝无玦点头。
只要她说可以,他就无条件的相信她,可以做到。
话音落下的同时,将她抱上了一旁的摩托艇,随后长腿一伸,跨了上来,坐在了她前面。
“……”
秦暮然有些懵的看了眼一旁的战修,问,“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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