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陶矢询问，熊爪在纸张上按下一个印：“你需要再准备很多钱，而且，就算是一万枚金币，你也只能支撑一年的时间。”
“一年？不不不，没必要那么久。”泽林摇头：“两个月之内，我不能再拖过两个月。如果不是为了帮助安度因，这件事在半个月前就结束了。”
“在白虎寺审判期间，我见过安度因殿下。他得到白虎的垂青，是一名优秀的年轻人。”陶矢望着账单：“但我还是要问，你为什么要帮助安度因？联盟不会为你报销损失的黄金，你在自掏腰包，做一件完全与你无关的事情。”
泽林叹了口气：“这种问题没什么意义，陶矢，让我们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吧。职员、矿工，接下来是什么？工程师？锈水财阀里有许多工程师，一旦失去了工程师、工人和职员，加里维克斯最信任的那些主管只能去管理空气。我会想办法考虑更多的岗位，但只要是有愿意辞职的锈水财阀员工加入，我们就接纳。”
“你打算怎么拉拢工程师？”
“我不知道。”泽林很干脆的承认：“我不可能知道所有事，也不是全才。我有很多不懂的事情。我只能说，如果地精喜欢钱，就给他们钱。”
“你是怎么做到的？”陶矢忽然问道。
“什么怎么做到的？”泽林不明所以。
“你的钱好像源源不断。”陶矢试探性的询问：“如果你有几十万枚金币，就能买下一个王国。过去，我们都认为，你是一名虚灵商人的合伙人。虚灵商人通常都很有钱，因为虚空的某些世界，金矿数量很多，于是，他们的货币是虚空碎片，而非金币。金币在他们某些成员眼一不值。可你不是虚灵，如果你有那么多黄金，在对抗恶魔的战争之前，艾泽拉斯不可能没有你的名声。”
泽林意识到一件事。
苔丝的确没有把无冕者当做自己人。她和肖尔都没有把对联盟重要的情报透露给无冕者，甚至还很好的保护了这个秘密。
“也许我就是一名虚灵。”泽林开玩笑似的回答，一个联盟已经够麻烦了，这是泽林去过那么多世界后，第一次牵扯到当地居民的纷争，他希望这也是最后一次：“说不定，你看到的只是幻象，真实我的就是一个包裹着绷带的家伙。”
“愿青龙的指引令你获得智慧。”陶矢低下头，重新把目光放到账单上：“我们至少还需要留下百枚金币应急，你有那么多钱吗？不是指地精的杏仁币，是货真价实的金币。”
“我还有……”泽林回想着玛利亚在离开前告诉过他的话。她和法兰茜丝卡正在达拉然全力帮助他调运更多的金币过来。要清点、要兑换，无数的账单和条目。但她们也不可能一天时间就变出来那么多钱：“百应该够了。”
过去，就算狩魔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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