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奇怪话语回响在他的耳侧。
什么叫做“你想他也没关系,看他的照片怀念往昔也没关系?”
什么又叫做“应该的、以等”。
这个‘他’到底谁?
谢慈冷静的蜷缩起指尖,他半坐起身,侧脸看向正在安心的、熟睡的丈夫。
心诡谲的念头再次浮起,身边的这个披着自己丈夫皮的怪物,到底谁?
如次齐景澄喝醉酒的时候,谢慈还能勉强安慰自己,对方只醉糊涂了,这一次,谢慈能够百分百确定,对方完全意识清醒的说出这句话的。
他忽然想起许多自己未曾细想的事情。
譬如丈夫突如来的冷淡,明明前一日晚还闹着要他说‘爱他’,第二天见到面后却冷淡的好似个陌生人。
丈夫前最爱吃芒,最厌恶吃葱花,如今却对芒避之不及,对葱花倒毫无芥蒂。
还有很多的一些小习惯,分明日常生活不太明显的,此时却莫的显眼起来。
因为一个人不能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将在此之前维系了许多年的小习惯给全部改掉。
似乎唯一能够解释的理,这具身的人,不它原本的主人。
有一个不知道什么的怪物抢占了他丈夫的身,一直伪装着丈夫的模样与他生活在一起。
日日夜夜。
如真这样,那他真正的丈夫呢?去了哪里,有没有被人伤害?
谢慈的唇几乎一瞬间变得苍白,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长的青年看向身边熟睡的“丈夫”,眼底甚至露出一抹恐惧的神情。
而与此同时,齐景澄面前的莹白规则的颜色越来越深、越来越深,红色变成猩红,最后归为死寂的黑。
再无变动。
谢慈哆嗦着手,几乎想一瞬间就逃出门外才好。
他没办法接受这个能真相的真相,此时他脑海一片混乱,只想逃出这片地狱才好。
青年慌张的套一件外套,却不注意的将床头柜边的花瓶碰到了。
花瓶白瓷制成的,地板并没有铺毛毯,只有一层硬木地板,也因此,花瓶摔碎的声音变显得格外刺耳。
谢慈的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像扑翅欲坠的白鸽。
齐景澄本就没睡熟,此时被动静吵醒,却没想到一眼撞进妻子惊恐的眼神。
齐家大宅的隔音很好,此,夜晚便愈显得静悄悄的。
谢慈的声音带着些颤音,此时的齐景澄在他眼里无疑一团披着人皮的鬼怪,谢慈的腿软的不思议,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只能勉强支撑着旁边的大衣柜才能不往滑倒。
“你到底谁?你不景澄!”
齐景澄本还有些茫然的目光慢慢凝滞冰冻起来,他转眸,然再没有看到那几行莹白色的规则小字,取而代之的散着黑色的、诡异的字眼。
他左防右防,事情最后还到了无法挣脱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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