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让她有些恍惚,她寻找着机场出口,从包里掏出手机,这才发觉自己在慌乱中忘了开机,手机通话页面上,显示着许多未接来电,她找出一个,拨了过去。
“喂,我才下飞机,她怎么样了……好,我马上过来……”她接着电话,发现门口有一辆回程的出租车,她将行李放进后备箱,打开后座门坐了进去:“Canyou……sorry……对不起,可以载我去省妇幼吗?”
司机是一个和蔼的大叔,他爽朗地笑了笑:“丫头,看你这身行头,你这可是从南半球国家回来的?回来之前怎么也不带点厚衣服,这天气怪冷的……”他将车窗摇下三分之一:“车里开着空调,这忽冷忽热的,容易感冒。”
“谢谢您。”王崇晏心口一道热流淌过,倒是舒缓了几分近乡情怯。
“丫头,你从哪里回来的啊?这样的天气,怎么没个家里人接一接你啊?”司机大叔闲着无聊的时候,就会拉着乘客唠嗑唠嗑,顺便也可以吸收一下各种稀事见闻。
“澳洲……我回来家里人不知道……”她情绪变得低落,包里的手机响着。
来电显示:DukeWu,来电图像,却是她自己。
“喂……哦……我到了国内……悉尼那边工作Mercy在收尾……好……我记住了……不用……我看情况,过几天就回来……好……再见!”她挂了线,看着窗外,几年不见,这里与记忆中的确是有些不同了。
当年离开,这个机场还没有国际航线,她周转一趟才最终离开了这里,这个她既渴望又失望的地方。
八年了,她无数次梦到有关这片土地的人或事,那个举止言语轻浮的男孩总会直白邪气地笑着,说那些让她脸红心跳又无可奈何的话--
“为什么不可能?是担心影响学习?他更不可能,意思就是我比他有可能?”
“你再说我恶心或变态,我就当做你就是希望我那么对你的性/暗示……”
“缅,我为什么这么爱你呢……你肯定对我下了催/情/药,还是最猛的那种,让我每次看到你就变的不像自己,看不到你,情不自禁想见你……想吻你……想要你……”
“缅,你还需要多久接受我?不然你给我打个分,如果是60分那我就谢天谢地,如果是0分,那我就再多努力努力……”
……
可她总会被一声怒吼惊醒:王缅,我恨你!我诅咒你,除了我,没有人能够给你幸福!
他的诅咒啊,从来是个伪命题,也从来不会应验。因为,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人能够给她幸福,她也只会给别人,带去痛苦……
“丫头,男朋友查岗啊?”司机大叔调笑着,一脸得意好似已猜中的表情。
“不是……是一个好朋友……”她吞吞吐吐地回答着。
这个问题,真的是被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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