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走了三日,乘风顺水,比预计的时间早了一日到达了边海的码头。
边海的知州官员早早就知道了肖景来的消息,派了人守在这边,打听码头这边的动向。
前方的兄弟远远看着扬着星轨台标志的旗在飘荡,忙不迭地传了口信给守在码头的小兵连忙跑着向知州府通传。
往日里层层通传才能见到知州府的管家,小兵打量着日头正盛,擦了擦头上的汗,坐在了石瓦台的台阶最下方。
知州府,青瓦白墙里头是金枝玉叶。
青窗里头糊的是一尺十斛珠的海鲛纱,看起来和平时的白纱没什么区别,但是在日光的映照下屋内烨烨生辉,泛着点点光华。到了夜里,海鲛纱又会透着泠泠海波光,望着窗子就跟望着星夜河汉一样好看。
屋子里传来男女呜然的声音,管家急匆匆的过来,听到里头的声音,一时间不敢打扰。
想到京都来人,一咬牙站远了几步,在院子里高声喊了几声知州大人。
“杜大人!京都的人快到码头了!”
屋里头,抬眼看见的从挂着的纱幔到摆放的玩器摆件都是不俗的,可见屋主是个极有品位的人。
雕花软塌上垂着粉罗烟霞的帐子,两道人影层层。
“妈的,不是明天才到吗!”兴头上被搅扰,杜渐狠狠呸了一身,浑身赤luo着从里头爬了出来。
一双玉手随着杜渐撩开帐子从间隙里透了些许出来,隐约可见手腕纤纤指若葱白。
“还不给爷滚进来!赶紧伺候我穿官服,这就去码头迎着!”
管家这才敢推门进来,目光不敢往床上瞅,只低着头替杜知州穿衣。
片刻之后,一身朱色官服穿戴齐整,腰间革带一扎,完全看不出来这是一个自小就出生在边海,又做了家乡知州的人。
“绾绾,等他们都走了,我一定好好地陪你。”
杜渐探身进了帐子,对着帐里的小娘子轻言软语道,只不过里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一丝回应。
他外貌上给人一种干净二段感觉,肤色不如京都的人白皙,但是是比起边海的人却是白了很多。眼睛明亮,笑起来的时候又看起来有点儿弯弯的。
两个人走出了屋子,开门吹进来了风撩开帐子一角,漏出帐内丝丝风情。
放才只是隐约可见的玉手漏了出来。葱白的指尖上是人为抓挠的痕迹,一层又一层,旧伤未好新伤再添,十分扎眼。手腕上本该是玉镯叮当,现在却是用韧性极好又不容易伤到纱布裹着,禁锢了她的手,将人锁在了这一方床榻之上。
杜渐走远了之后,白绾才痛苦不堪地哭了出来,只不过她发不出声音,只能默默流泪,浸湿了枕头。
比知道的到达时间早了一日,打了了杜渐等人措手不及。
紧赶慢赶,倒也在沉白他们刚好下船的时候踏马奔来。
朱色公服,扬鞭策马,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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