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桐桐熟睡后,简宁才回到自已的房间。
本来是想带孩子睡的,也跟盛予安这样说过,但身上的不适让她放弃了打算。
连阴数日,她的身体还是出了问题,伤过的地方隐隐作痛,向来必开的电脑她碰都没碰,也没顾得洗澡,只喝下半杯水就躺在了床上。
昏昏欲睡。
想到爷爷,想到生还可能性几乎为零的父亲,想到面目可憎的林与薇母女,想到她的仇还没有真正得报…
来日方长。即使她离开云城,或者离开三次元世界,那对恶母女的帐仍然还有机会清算,毕竟在极道呆过的人,只要给他一根网线他就能为所欲为。
简宁现在忧心的,却是盛家这对父女。
她食言了,辜负了盛予安的一腔好意,也没有陪桐桐康复,为此她深感内疚。
她渐渐睡了过去,做了个梦,梦见自已一直在奔跑,累到精疲力竭地倒下去,靠在一条毛茸茸的金毛犬身上。
这狗温和乖顺,毛皮柔亮顺滑,简宁抚着抚着觉得不戏劲,“啊”地一声尖叫,顿时从梦里惊醒了过来。
一双星子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怒气,然后那眸子微定,直直地看住了她。
盛予安。
她刚才在抚盛予安的脑袋?
把他当成了一条金毛犬!
“盛……盛总。”简宁没想到自已竟睡死过去,她有很强的防范意识,睡死过去的时候不是没有,总归很少,居然连盛予安进来都不知道。
而且,他是怎么进的门?
她还没发火,却见盛予安的眼中充满了担忧,紧张道:“你哪里不舒服?”
“我……”简宁一时没答上话,不等她措好词,一只大手不轻不重地抚上她的额头。
她为盛予安的动作小惊了一把,那手刚刚覆上,便觉一阵凉意袭来,燥热的身子瞬间得到了缓解。
舒服。
眉头深深拧起,盛予安沉着脸孔,心疼地怨道:“生病了不知道么?”
她应该在发烧,因为身上的旧伤又痛了起来。
等她反应过来,这才拿开盛予安的手,避开他的眼睛,样子有些局促:“没事,一点小问题而已,我喝点水就好了……”
“如果水可以治病,天底下的医生都该失业了。”怨却不忍,见她一副虚弱的样子,盛予安的语气软下几分,“好好躺着,我去给你拿药。”
“等等,”简宁叫住他,眯眸把他打量了一遍,不无责备地问道:“天这么晚,你为什么一声不响进我房间?怎么进来的?”
“我有钥匙。”他淡淡说。
简宁无语,“你越轨了盛总,虽然地方都是你的,但这个房间属于我的隐私范畴,你半夜摸进来合适么?”
轻垂眸子,掩下眼中淡淡的担忧,盛予安不答反问:“哪里不合适?”
简宁咬牙,为给盛予安科普这么浅显的道理而感到羞耻,一字一顿:“男女授受不亲。”
盛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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