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的衣角。
打工的喝酒,没讲究,图的是开心。吹吹牛,说说笑话,发发牢骚。
今年到头了,明年又能怎样?未知数。一般的打工仔目光短浅,随遇而安。即使不喜欢眼前这份工作,唉声叹气。开了年,说不定又急急赶来。能有稳定一点的收入,在人前说话底气足一点,就开心了,满足了。就像工蚁。
走时,李问:“你们为什么都对我老婆这么好呢?”
“证明她漂亮又有魅力啊!你是不是跟我们想的一样?”伍小英有点调皮地问。李军刚哈哈大笑点头。
“我管钱,他管权!”刘亚大笑道。
“这才叫妇唱夫随,还是你最大!”
走前请汪洋和领导们大吃了一顿,相互之间的挤眉弄眼和攀附让李军刚很不舒服。但人就是这样,喜欢不喜欢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
老徐没有来。
刘亚一直念叨着儿子,抱怨飞机不够快,不准时。在机上一点睡意都没有,怀念儿子小时候的可爱,反反复复地说个不停。李微笑着附和,心里想的一样。
匆匆忙忙回了家,年迈的父母把孩子交给他们时,热泪盈眶的刘亚抱着儿子不停地亲,“想你,妈妈想你!”
孩子也懂得用撒娇来牵住大人的心,摸摸妈妈的额头和头发,牵牵衣角之类的。这下可好,两人形影不离,吃个饭都要喂。老人说点啥,刘亚总是护着。就像瞬间胶水粘在一起,很难撕开。这一年刘海洋老两口都呆在四川带外孙,付出最多。只有刘海洋在农忙时回贵州两次。
儿子没有以前那么胖,可爱的酒窝还在,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让父母魂牵梦萦。小孩子有了护身符,就有点小脾气,不想吃的一口不进,想吃就非要吃饱。
刘亚几乎天天都要念:“儿子都瘦了,我儿子都瘦了!”渐渐成了口头禅。一来二去,刘海洋就在李面前说:“都要当成祖宗了,哪里瘦?那是孙子,难道我和你老汉还会亏待他吗?”李就在中间打圆场。刘亚却不以为然:“本来就瘦了嘛!讲都不行?”最后李懒得理他们,左耳进右耳出。
“这就是我的母校。”来到石庙子村学校,李军刚兴奋地指着一排排的教室说。放了假,空荡荡的。物是人非时,还能想起小时候朗朗读书声,还有下课后放学后同学们的吆喝声吵闹声。以前的学生家境都差不多,游戏简单,玩得投入。跳绳的、打沙包的、斗机的、打仗的等等。硬是把操场搞得尘土飞扬,鸡飞狗跳。
刘亚抱着儿子淡淡地说:“我儿子绝对不能在这里读书!”看到李军刚不悦,轻轻拍拍他的肩膀说:“条件这么差,儿子将来有出息吗?”
“对!”他点头后心有点凉。想起读书时写《我的志愿》:当一个本分的好农民。当时老师表扬他,同学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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