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姓不仅没让开,反而围的更紧,大有闯进来的阵势。
连后门口的百姓都听说了,大人们要从前门出去,也都脚底踩了风火轮往这边赶。
糟糕,人越聚越多,李恒芜下令手下出去驱赶。
他手下可都是带刀的官兵,不信这群刁民不害怕。官兵虎虎生威,腰间的长刀虽未出鞘,在阳光下也显森森寒意。
挤在最前头的作势人往后退,李恒芜面露得意。
可等了半天,大门还是堵的严实。
“大人,后面的人太厚实,挤不出去呀。”前头的人急得满头大汗。
这倒是大实话,别说后头,一条街上都人头攒动,比十五看花灯还繁盛。
“苏大人,你家里可真是热闹。”李恒芜忍不住讥诮道。
靖国公抚了抚胡子,指甲不慎划到了一根,疼的他嘴角一阵抽搐。
还不是拜你所赐。
靖国公顾不上愤怒和羞耻,唤过管家,交待了几句,管家又给一个年轻的壮家丁说了,壮家丁一阵小跑而去。
“撒钱了,撒钱了,大家快来抢。”有人在巷子那头扬声喊。
人们一回头,可不是,有个巷子的地面上撒了一片铜钱,还有耀眼的光夹杂在里面,有好几块碎银子呢。
抢钱大过看热闹,人们一哄而上。
“苏大人,这个方法可行也不可行,人多哄抢,容易造成踩踏斗殴事故,严重的可能……”李恒芜说不下去了,士兵和家丁联手开辟了一条道,现在不走等待何时。
路是让开了,一条窄窄的道,他们走不快,抢钱的人折返回来,他们不过才到大路上。因为有士兵拔刀助卫,他们倒是不敢靠近,只不远不近地看着跟着,高声谈论着。
“杀人凶手都在轿子里,从苏家出来,肯定就是苏家的人了,哎呦,早上传过来的信都是真的,苏家真的出杀人犯了。”
苏家向来以仁善著称,以老祖宗为首,女人们都是向善礼佛的,出了杀人的事,还是弱女子杀人,可不是让百姓难以接受。
“怪不得苏家这阵子闹鬼,是被他们害死的冤魂呢。”
青天白日,听的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咦,抬进去的尸首呢,怎么没出来?”有人反应过来“一定是从后门抬出去了。”
“人抬着,肯定走不远,快追。”
随着李恒芜一行人绝尘而去,大众望尘莫及,转而把目标攻向后门。
很快有眼尖的人窥探到了,“就从西门口出去的。”
人们带着好奇、恐惧、新鲜刺激的心情,朝西门口奔去,等真的看到了那抹刺眼的白,又都不约而同放缓了脚步。这块白布,比士兵手里明晃晃的刺刀还令人心底发怵。
苏府内,靖国公头痛欲裂,托着脑门问管家“都走了?”
管家不知老爷问的是哪方面,小心地回答“李大人和……和抬尸首的人,都走远了。奴才已经吩咐他们把门关紧,不得有任何疏忽。”
这些人是走了,看热闹的人不过是跟去了一半,剩下的还都堵在苏府前后门口翘首以盼。有头脑伶俐的,还搬来了糖人、茶水、瓜子贩卖,据说生意好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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